「就是这些人了吗?」 年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在清算完眼前的人员后,仍是一脸狐疑的表情,像是对刚出社会新鲜人的面试官,似乎不用礼节,尽情使坏,让对方即使不被录取,也会一辈子记得他。 不过,他觉得自己能被记得的点,只有一个就是了。 ——他是理事会的成员。 这样就够了。 无论名字、国籍、背景与专长,他自己都觉得不重要,有时连他也会忘了自己的名字。 所以,他才能像这样,将对方的一切都当作人生过客一般,草率处理。 至于为何他对如此言行那么考究,就像每次都是这样,已经习以为常,他自己也不知道。 或许是他经常被人招怨,才会越演越烈,最后乾脆不演了吧。 不想演的似乎不只他一人,坦然面对自己的弱点一般,正对面的男性成员勇于接受地问: 「谢尔盖.高沙可夫先生,会在这个时间点召集我们,果然已经确定了吗?」 男子的声音坚定无比,就算不用过问,也知道就是这么回事。 但是,他还是问了出口。 原因——谢尔盖从其他人的眼神也能看出来。 就是想藉由他这个领导,当场向其他人公开这个喜讯。 而他也做到了。 在场每个人变得跃跃欲试,等了那么久,总算轮到他们表现了。 二十多人一字排开,迅速以粗鲁的言行传递这个喜讯,一旁的摄影机也变得分身乏术,原先只需要拍谢尔盖,现在也得顺便带一下全场,这下不只所有人都顺利入镜了,他们集合的地点也一併成了公开的讯息。 他们——在一座只剩外壳的铁皮屋。 除了他们几个人,这栋铁皮屋一无所有。 因为空间宽敞,他们才会选在这样的地方集合。 至于铁皮屋的持有者是谁,铁皮屋的作用是什么,就连谢尔盖也不知道。 他们只是需要能召集大家的地点而已。 「谢尔盖先生,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了,在场已经是全部人数。」 代表成员虽然这么说,脸上还是不免有些失望。那是当然的,那是他们的成员,而他只是负责点名与集合的一方,能够出席这样的见面会,已经很给对方面子了,要怎么盘算下一步,决定权终究在对方手上。 这个人数……够不够用,诸如此类的问题,成了他们该烦恼的方向。 「所以,有人拒绝了?」 谢尔盖也不清楚,他与其他同仁商讨之后,也只是随机抓了一个数字,到现在别说当时邀请了谁,就连具体数字都忘得一乾二净了。 成员再次感到遗憾地摇头: 「很可惜,并没有。所有人都在收到通知后,就自愿加入组织,成为理事会在道具之外的左右手了,毕竟这个组织的成立目的,不是所有理事会成员都知道的啊。」 祕密的筛选,祕密的组成,到了现在祕密的行动。 眼前这支新组织——是在部分理事会成员的支持下,从原先的预定整理出来,并确定的新案子。 也能说——最近他们没有新的发表,都是在忙这件事。 现在——总算是可以发挥这支组织的真本事了。 「因为这个组织就是为了排除我们理事会的部分成员,而特别成立的啊。」 所有人不禁抬起下顎,敬畏一般地对他表示自己的恐惧。不敢多此一举,深怕自己就这么成了下一个实验白老鼠。 明明不需要担心的,在场也没几个理事会成员吧。 除了谢尔盖之外,面前的二十多人其实也有理事会成员。 理事会、道具、十字会与一般民眾,这个组织的成员来自各个地方,其理由是扩大势力范围,要是到时消息走漏,也不容易被抓到弱点,唯有将这些组织或地方的成员全都清除掉,才有可能阻止组织继续蔓延。 ra计画之后,居神的处境岌岌可危,他们特地在这个时间点,临时集结了许多四面八方的英雄好汉,一切只为实行他们心中真正的理想。 谢尔盖也没有那么好心,随即介绍下去: 「原先来自各个组织的你们,因为我们的邀请,再加上你们对居神现在政策的不满,所以我们才有这个机会齐聚一堂,而你们也将透过这次的行动脱胎换骨,你们已经不是以往的理事会、道具、十字会与一般民眾,当你们一起行动后,你们将成为湿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