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她下意识抱紧了身前的人。 谢灼半支起身,柳淼淼看见他从旁边衣服口袋里拿出个什么,他用牙撕开套子包装的动作异常野性,俯身亲吻她的唇,温声道:“会有一点儿疼。” 她的双腿被摆成盛放的姿态,紧张得攀住他的腰,男生额间薄汗滑落,他托着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都嵌进自己怀里。 “阿灼——” 她的声音娇娇尖尖的,像夜里缠绵温柔的晚风,他被刺激得身体一绷,怕她不适应自己,始终克制得很好,可终归有些难耐。 柳淼淼听见他在自己耳边沉抑的低吼,少年唇齿忘情地啃吮她的颈脖,她脑子里如同烟花四散般地一炸,他才终于结束了这场抵死的缠绵。 谢灼起身去拧了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她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倚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去。 - 第二天柳淼淼是在窒息的早安吻中被吻醒的。男生覆在她身上,动情地唤她的名字。 柳淼淼趁他不备,大力啃了一下他的唇瓣,听见对方轻“嘶——”了声。 柳淼淼抬腿想踢开他,刚动一下腿心那块儿便蔓延开撕痛感。她哀怨地看他:“阿灼,你昨晚把我弄得好痛。” “我看看。”谢灼说。 男生埋头钻进被窝里,紧接着藤蔓密布的花园被人闯入,指尖摘下了那朵刺痛的玫瑰,放入唇中,温润柔软的唇舌沿着花瓣的轮廓细细地勾舔含吮。 “嘤——”她被刺激得脚趾都蜷起来了,浑身都在发抖,哀求地喊他的名字,“阿灼……” 柳淼淼被谢灼这个没人性的折腾到早上十点,才被拖着虚脱的身体下楼吃早餐。其他同学也刚来不久,见他们进餐厅,便招呼他们过来坐下。 柳淼淼身上穿得严实,脖子上还围了一条围巾。卓一为道:“今天三十度,你穿成这样不怕中暑吗?” 柳淼淼哼了哼,兀自低头啃着手里的吐司,幽怨地瞪了谢灼一眼,“你问他去吧。” 旁边服务员过来收盘子,不小心勾掉了她的围巾,原本白皙如瓷的脖子满是紫红印痕,几乎没一块地方是好的。 邓波:“我去,柳妹子你昨晚是被人打了?” 柳淼淼微笑:“是啊。” 邓波研究了会儿,道:“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种草莓?不对,这他妈是开垦草莓地吧?” 卓一为也看见了,惊得手里的鸡蛋都掉了,对一旁气定神闲吃三文治的谢灼说:“阿灼你还是个人吗,把人柳妹子的脖子啃成这样。” 柳淼淼继续微笑:“他不是人。” 卓一为、邓波:“啧啧啧……” 谢灼捡起地上的围巾,一圈一圈给柳淼淼围好,揉揉她脑袋说:“嘘,床事别在外面说。” 柳淼淼更加幽怨地看他,心里暗骂这人平时装得斯文温柔,内里根本就是头十足的凶狼。 她以前不过是偶尔心血来潮捧着他脖子啃上两口,结果这人居然一直暗戳戳地记着,昨晚抓着她啃了个够本儿。 柳淼淼觉得自己脖子迟早要完。 裴子妤一直安静坐在桌角,脸色不太好,起身低声道:“……我不太舒服,先回去了。” - 毕业旅游回来,在白曼威逼利诱之下,谢灼去参加了电视台举办的比赛《花城好男声》,以他的颜值和声音,毫无悬念地俘获了一众评委和观众芳心,一路顺利打怪升级,进入总决赛。 总决赛地点在北京,前期路演彩排外加赛后十强联合圈钱巡演,零零总总得去一个多月。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