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所以这些年我都在尽可能的弥补她。我们尝试和她沟通,用尽了各种办法,可她始终不愿意再和任何人提起与当年有关的事情。” “她的心理医生也说过,她只是看起来像被治好了,实际上只是让自己更封闭了。” 谢灼不说话了,只觉得心很痛。 他甚至能想象到她自己一个人被关在窄小黑暗的储物间里足足一天一夜,当时有多么的无助和害怕。 他突然很迫切地想见到她。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穿着包臀皮裙长发及腰的性感尤物。 长腿大胸的姑娘走过来,俯身亲吻了一下柳景诚的脸颊,用温柔的嗓音说:“亲爱的,今晚还有宴会呢,别忘了。” “噢没忘,我这就让司机准备。” 柳景诚站起身,将西服外套扣子扣上,搂着尤物姑娘的腰对谢灼说:“我希望你待我女儿是真心的。要知道一个男人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什么都可以忍,什么都可以做。” 柳景诚说完便离开了,尤物姑娘礼貌性地和谢灼说了声再见,笑时明媚杏眼一弯,像是含着星辰。 谢灼想起自己好像曾经在母亲年轻时的合照中见过景薇,那也是一个极为美丽的女人,精致的面孔,漂亮的杏眼,面前这位尤物姑娘笑时的眼睛,确和景薇有几分相似之处。 谢灼从king的办公大楼出来,发现刚才在办公室内调了静音的手机屏幕在拼命闪烁不停。 接起电话,卓一为的声音着急传来—— “不好了,阿灼你快点看一下班群和学校论坛,柳妹子出事了!” - 柳淼淼在床上睡了一天一夜。 醒来的时候明明是下午四五点钟,外面的天色却阴得可怕。 阴云沉沉压至天际,将世界染成浓墨的黑。 她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颗安眠药,整个人醒来时还处在一种浑浑噩噩的状态中。 柳淼淼捂着胀痛欲裂的脑袋从床上坐起,拖着虚弱无力的身体去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喉咙干涩,咽下去的时候满是刺痛。 她重新回到床上坐下,双手环抱着小腿,把脸埋进膝盖里,缓了好久,才渐渐清醒过来。 睡得太久,她甚至已经搞不清楚到底哪一个是现实,哪一个是梦境。 她又做了那个梦,梦见自己母亲从马上摔下,满地的鲜血;梦见有人欺负她,将恶臭熏天的脏水倒在她头上;梦见在梦境的最后,有一个男孩子出现,温柔地抱住了她。 她第一次不想从梦里醒来。 柳淼淼盯着空荡荡的客厅出神,眨了眨眼睛,里面又涩又痛。 她想起男生最后疲惫而失望的目光,其实他一直在给她机会,可她始终没有勇气向他坦白。 然后他走了,是她亲手将他赶走的。 他也许不会再回来了。 柳淼淼将环抱着自己双腿的手收得更紧了些,坐在床角处,整个人蜷成小小的一团,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睛空洞而木然。 枕边手机像发了疯一样疯狂震动,班群和校内的论坛贴吧炸开了锅,如意料之中的,黎欣并没有放过这个可能将她一脚踩进地狱的机会。 标题刺眼醒目,却陈旧毫无新意可言。 就和以前一样,无非说她是小三的女儿,说她患有严重精神病,说她换男友成性,从里到外都不是个好东西。 真是无聊至极。 柳淼淼平淡而漠然地将那些帖子一字不漏地看完,把班群和发消息来问她情况的同学消息一一点了删除。 然后她退出了班群。 就这样吧。 反正也不会再回去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