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退让。难道是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惹到他了?可最后一封信里他还夸她这一趟做的很好。 季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冷了面一鞭挥到门上,“让开。” 守门的护卫坚持不让,气氛僵持着,被端药赶来的临安打破,“郡主,大人中了毒,可否劳烦郡主帮忙把这碗药端进去。” 季臻皱眉,“什么毒?严重吗?这药可以解吗?” 临安面露难言之色,季臻眼看问不出啥,踹开门端着药就进去了。 临安掩门,只希望大人清醒过来不要怪他,这药太烈了,大夫说过强熬伤身,大人身上的伤还没好透。 季臻还未走进内室,就听噼里啪啦一阵东西摔打在门上,“我不是…说过,不要放任何人进来!” “陈酝甫,是我。” 那厢反而没了声音,季臻敲门,“临安说你中了毒,我端了药来。” “出去…”,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季臻不免担心,“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中毒了还不肯吃药?” 始终无人应,季臻拍打门窗,“开门!陈酝甫你给我开门!” “你再不开门!就别怪我硬闯了!” 热汗从额角坠下,玄色的袍服在宫里就被人扯乱,陈酝甫踉跄着走到门边,脊背抵着门扇缓缓滑落。 季臻看着窗纸上不住颤抖地身影愈加担心,“陈酝甫,你开门好不好?” 只是听着她的声音,陈酝甫全身上下就有如针扎一般。陈酝甫从不知道自己对她还有这样脏的念想,想拥抱,想亲吻,更甚至… “季臻…算我求你…你出去吧…”,陈酝甫咬紧牙喘息。 “你开门,我把药放下就走。”,季臻坚持。 半晌,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季臻刚要开口,就被一双手拉了进去。烛火不知何时被吹灭了,季臻一时看不清室内光景,只能听到身后人擂鼓一般的心跳。 她挣扎反被他抓的更紧,季臻又惊又怒,“陈酝甫?” “是春情蛊”,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说道。 是最烈的那一类春药,花楼里常用这药来驯服那些不听话的倌人。季臻这才察觉到他身上温度高热得厉害,“我...我去...给你找个姑娘....” “啊!”,肩膀陡然被咬住,季臻吃痛叫出声。 “陈酝甫...你..你咬我?”,季臻细眉倒竖。 见她真的痛了,陈酝甫才放开她。季臻反手就要打他,男人高束的马尾已然松散,丝丝缕缕黏在颊侧,像是才从水里拎出来,湿漉漉的。 他看着她的目光,也是那般湿漉漉又隐隐有些可怜。 季臻怔了下,也就是这个瞬间,陈酝甫抓着她的手将她抵在了墙边。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