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红玉挣了挣。 季臻并不理他,径直拉开男人麻纱的外袍。 “季臻…别让我恨你…”,红玉几乎咬牙切齿。 “你真的会恨我吗?”,季臻想了想,“你刚才是可以推开我的。” “还是你怕伤了我?” 红玉不答,季臻低头趴在他胸口,“红玉,你的心跳好快!” 红玉只能让自己不去看她,季臻的行为越发放肆。 船舱内的温度不算高,红玉却觉得他快要着火一般。他并不是重欲的人,除了中药的那一次,他还未曾如此溃败。 紧绷的身体在她的撩拨下,像是在解锁一个个未知的敏感带。红玉想要逃离,可除了手腕上越来越深的伤痕,他什么也挣不脱。 直到衣衫被剥离,那物什也被放了开。季臻看着男人的性器,其实也是羞的。 她廿几的人生,只爱过一人,也只睡过一人。这样大胆的绑了个男人,强行要与他欢好,她这也是第一次。 同样紧张得在发抖,可她不想在他面前露了怯。谁叫他总爱在她面前冷着脸,她更喜欢他这任她宰割、又羞又怒的可怜样儿。 试探着握住那一根,男人果然瑟缩着抖了抖。季臻好奇道,“红玉,你有没有自己摸过这里?” 红玉不答。 季臻握得更紧,红玉喘了喘,“没有…” “那一次呢?你中药被绑到我床上的那次” 指儿摩挲过吐水的小口,“没…没有…” 季臻似是不信,将指儿挑得更勤,红玉喘息着,“我…去河里泡了一宿…” 季臻又问,“那有别的女人碰过这里吗?” 红玉双眼茫然,摇了摇头。 “难怪会这么可爱。”,季臻轻笑一声,松开了它。 窸窸窣窣声响,织金裙儿被撩开,女人解了小裤,迭坐到他身上。 “唔…”,还没从她刚才的话里回过神来,红玉就呻吟了出来。 季臻亦皱了眉,半年没经过情爱的身子,在方才就已湿得一塌糊涂。现在只是这样,夹着男人的性器,就有些欲罢不能。 她缓缓撑起在他身上,摆起腰肢,晃动腰臀。金线绣的合欢花裙,在夜色的隐秘下展开又起舞。垂落的裙儿盖住了肉与肉的赤裸贴合,却盖不住那水液淋漓的交欢喘息。 藏在肉褶儿里的小豆禁不住探了头,磨着馋人的性器,越磨越出水儿,越磨越勾人心痒。 季臻撑起身子,握住湿滑的性器,抵在穴口。 被湿润软肉亲吻的触感让红玉清醒又沉沦,他湿漉漉地看向她,仍是喘息着,“不…不要…” 季臻忍住燥意,“真的不想要吗?不想要我把它吃进去?” 红玉咬着唇,答案显而易见,可他却犯了难。 季臻笑,“不回答的话,就…就让我替你做决定吧…嗯…” 话未落,她已轻轻坐了下去。久未开凿的甬道,即便湿透了,也难吃下男人这看着可爱却着实惊人的物什。 季臻蹙了眉,红玉亦不好受。肉口儿紧紧箍着茎身,虽只浅浅插入小半个头,红玉已被逼得双眸湿润,偏女人还试探着往下再吃深一些。 红玉挣扎着要躲,来回扭动间竟反将那物弄得更深了。红玉不敢再乱动,只能绷紧身子,鸵鸟一般任她红着脸,一点点将他纳了进去。 整根触底,季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