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势遮天的当朝尚书,而是一个盼望妻子怀孕生子的普通男人。他几乎忘了许岚的存在,只急切地挺着肉棒在妻子的身体里插,以期将种子洒遍妻子的胞宫。 许岚停下动作,摸住小腹,心痛得已经麻木。 魏昫平复下来时,季臻已经昏过去了。他替季臻简单清理后,方将她抱到身后软榻上,又脱了自己的外袍盖了上去。 未整理衣衫,他就从桌下拖出许岚。 许岚战战兢兢,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男人捏住下巴灌了剩下的半壶茶来。 一滴不剩,魏昫松手一把将她掼在地上。 “来人!把她带下去,脱光了给我绑到汀兰园的后院里去。” 许岚慌忙扑来抱住魏昫大腿,凄厉叫道:“哥哥…不…求求你…不要对兮儿这么残忍…” 男人充耳不闻,直到仆人将许岚拖了去,他突然伸手拦住,“慢着!” 许岚一脸期待,却听他冷冷说道:“除了我,谁也不准给她松绑。” 季臻睡了黑甜的一觉,醒来时仍带着浓浓的倦意。男人正披衣在床边看折子。季臻爬起,“我怎么睡着了?” 她隐约想起她去找魏昫,然后两个人在马车里竟然就…就…,季臻双颊绯红,就见魏昫促狭笑道:“臻臻不记得了?” 他抱住季臻,“臻臻一见到我就发了情…要我给你亲这里…” 他的手落在她腿间,季臻慌忙夹住。 “我还亲了臻臻的这里…”,男人的另一只手捏住她的屁股往股沟钻,季臻羞得就捂他的嘴,“别…别说了…” “我…我知道了。” 这些日子忙得脚不沾地,又赶了一路去见魏昫,骑马的时候她就快困得睁不开眼,应…应该该是后面她累得睡着了。 想起最近的忙碌,季臻纠结片刻才看向他,“阿昫,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怎么了?”,魏昫打趣道:“这么严肃?” 季臻将这两月的事全数道来,眼看着魏昫嘴角的笑意完全隐去,就听他说:“臻臻,这件事你真的想清楚了么?” “我一开始没同你细说此事,便是怕你会多想,如今圣上既要开私盐买卖,原来和官中合作的泉阳刘家又怎会容你来分一杯羹。” “你从未与这些人打过交道,你不知道他们的手段会有多肮脏!” 季臻抽出手,“阿昫,我并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妇人。母亲将这家业交给我时,我确是毫无兴趣。可这几年,商行在我手中虽未发展,却也并未衰落下去。” “我不会让这些人欺负到我头上来,更何况圣上也许了我延洲盐事,他们就算不服也不敢冲我动手脚。” 魏昫摇头,“你太天真了。” “圣上可曾下旨?他不过是给了你一道私谕。坐山观虎斗是他玩惯的把戏。你们两家相争,他才能从中获利。” 季臻坚持:“可就算是他的把戏,季家也有了重新拿回盐事的机会。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阿昫,我和你说过的,母亲她,她临去前还在为这事耿耿于怀。” “那孩子呢?臻臻,你答应过我的。” 季臻双手紧握,像是做了最后的决定,“两年,阿昫,不管事成事败,我只要你再给我两年时间。” 女人眼中带着一丝锋芒,魏昫不知她有多久没这样看过自己了。 当初陷在这双眼里的悸动未减分毫,此刻他的心仍是为她怦怦跳动,可除了那份心意却又有一股未知的恐惧在滋长。 压下这莫名的情绪,魏昫打量季臻,知她若是真的下定决心,他也阻止不了她。 “若是你坚持如此,我也只能同意。”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