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整个脸狰狞,一副就想打我的样。 看了就觉得好笑。 「那订休业式那天,妣沐你ok吗?」 我思索下,回道:「应该可以。」 紫纹姊欢呼一声,洪彦也跟着欢呼一声。 我在一旁忍不住也笑了。 最近的情绪就是如此怪异,好像容易悲伤,也容易高兴。 - 无能为力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容易想哭。 有时候并不是你不愿意去改变或解决什么事情,而是,没有可以让你行动的东西。 我好想好想改变现状,想要找人说说,但就算找到人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想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我现在,真的好糟糕、好糟糕…… 糟糕到我好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不让谁看见我。 好好的大哭一场,宣洩掉所有的委屈与无奈。 「姊,你的手机……」 我轻应了声,接过手机。 「你可不可以多长一些神经?钱包都可以掉在椅子上?不就幸好我有看到,不然掉在外面你就找不回来了!」 电话那头自我一接听劈头就骂,还丝毫没想停的意愿,骂得舌头不打结。 「……到底有没有在听?」 「有啦,」我淡淡回道,「你一直一直骂,我哪有空隙可以插话?」 那头的声音彷彿叹了声气,「那我等等送去你家?」 「好啊。」回答着,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妥。 「裴妣沐。」 「嗯?」 「你是不是又心情不好了?」 有吗?哪有。 「陪你走走?」 我思索过将近一分鐘才回答,而那头的人也没催我,极为耐心地等着我的回覆。 彷彿很习惯一样。 「我到了再打给你。」 语毕,我轻应了声才按下萤幕上红色的电话掛断。 「你刚刚……在晃神?」 我回过头,这才发现裴毕没有离开,待在我旁边等我掛完电话才出声。 「有吗?」 「你最近好像常常这样。」 是吗?我常常发呆吗? 「是不是因为宥秦哥的关係?」 听见那个名字,心头难免揪了一下。 光是喊着那个名字,心就有了感觉,更何况是看着他,和他说话。 「可以说说,是什么事情吗?我不会说的!真的!我发誓!」 闻言,我朝裴毕看去。 裴毕的眼里泛着认真,看起来不像假装,和以往闹我的那个裴毕不太一样。 这个裴毕竟然主动关心我,我看着眼眶有点微热。 「白痴不用发誓啦!」我笑着把他的手拉了下来,「真的没事,就是吵架而已,然后发呆是因为最近太累了,不用担心好吗!」 「而且你难得关心我誒!」我高兴的又笑了一下。 「你要不是真的看起来不对劲,我又干嘛需要来关心你,你想得美!」 这个臭小子,还是一样嘴硬! 「好啦!谢谢你啦!」我把手伸去覆在他的头顶上轻抚了几下,难得这小子没有拨开。 「对了,刚刚是谁打电话啊?」 「我朋友,一个你不知道的人。」我答道。 「女生吗?」 「男的。」 裴毕的脸瞬间又畸形回去,一副很惊讶我会有男生朋友的样子。 「怎样啦!」 「没怎样啊!就觉得……哇!amazing!」 「誒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先回房间写作业!」语毕,裴毕那臭小子就开溜。 虽然手来不及抓住他,但口头还算是快速。 「谢谢你,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我朝着那个佇立在自己房门口前,背对我的小小身影说着。 由衷诚心地说着。 白目小子,你才不会写作业和看书勒!分明就是进去玩游戏的! 但是家人的关心,的确是最温暖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