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暗夜中,木质残骸散落一地,跪处在中央,蕴含浓郁悲伤的喃喃自语。 似是被恶梦侵扰,柳眉纠结的蹙了蹙,而后徐徐转醒,「你可醒了。」 我眨了眨惺忪的眼,看向声源,捧着书坐在床边椅子上的稻禾,「我睡很久了?」听他话里的意思,我迷茫地问道。 「还好,也就一天一夜。」稻禾耸耸肩,「只不过有人眼巴巴的在等你醒来而已。」 我坐起身,扒了扒凌乱的长发,「谁?」 「除了尤弥尔那傢伙还会有谁?」稻禾嗤笑一声,「好不容易他宝贝得要死的蛋变成了婴儿,不料却是一个只睡不醒的婴儿,他都快急疯了,要不是他进不来,恐怕他都要自个儿衝进来把你摇醒给他一个交代了。」 什么蛋和婴儿?想揉揉睡得有些胀疼的额角,但在我看见自己比起之前长大不少的手掌时,突然会意过来,「哦你是说雀儿喜啊!你让尤弥尔别担心,不过是因为她一下吸收了太多能量而已,也正因为这样,她才能从青鸟蛋孵化,还直接幻化出人形婴儿的姿态,等她自行梳理消化完体内的能量就会醒来了。」说起来这回还是因祸得福,竟然意外地解决了青鸟蛋无法孵化的棘手问题,我按了按太阳穴,「而且吸收了那条炎蛇和凤凰重生时的能量,现在雀儿喜的体质可不是一般青鸟族能比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绝对能头好壮壮的长大成年。」 「那就好,否则我和金可不知道得被他那副神经兮兮的模样骚扰多久。」稻禾松口气,丢开手中的书,不再为尤弥尔找寻解答。 「话说你刚才说尤弥尔进不来找我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不就是某人怕你被打扰,把整个房间都下了结界,然后命令我蹲守在这里照顾你唄!」 某人……「你是说婪燄?」 「不然呢?你都不晓得昨晚你闹出的骚动有多大,还好你家男人不是一般人,为了封锁凤凰出世的消息,直接一口气把所有身在哈波特尔的人都消除了记忆,还跑去把因凤凰之火烧得只剩下灰烬的山头恢復原状,帮你湮灭证据,他为了保护你这隻浑身是宝的凤凰不被覬覦,手笔还真大,也因为在这的所有人都丧失了一天的记忆,以为今晚才是求神祭典,害得我得把校际旅行多增加一天。」稻禾撇撇嘴,「不过他把你带走之后,我原以为要好几天以后才能再看见你们,没想到不出几个小时他就出现了,什么时候他的能力变这么差了?何况他不是恢復成神了吗?怎么比以前还只是血族的时候,时间短上那么多?」 「什么能力时间?」我困惑地看着摸下巴思考的他。 「就是在床上办事的能力……」 话未完,一颗枕头直接正面砸上他的脑袋,「你满脑子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瞪了他一眼。 「我哪有胡思乱想,」稻禾感到委屈地抱着枕头,「你脖子上那圈痕跡那么明显,我又不是瞎了,不信你自己看!」 我看向被他塞进手中的镜子,纤细的雪白脖颈果真有一圈骇人的青紫色,「敢做还不敢当,羞羞脸。」稻禾皱皱鼻子,「我又不会因为他对你这副未成年的样子下手就歧视你们,不管怎样,总比你之前那副小屁孩模样,他就毫不忌讳的开吃好令人直视多了。」 「我真谢谢你的宽心大肚啊!」我没好气地翻了白眼,讽刺道,「麻烦你戴好你的老花眼镜看清楚,这不是吻痕,是掐痕好吗?」 「掐痕!」他惊讶的前倾身子仔细端倪,「哇塞!你们俩现在玩得这么重口味?幼女play也就算了,还搞性窒息!」 「性窒息你个头!」我简直要被稻禾的异想天开气笑了,再次拿起另一颗枕头直接闷上他的脸,「你想试就直说,我让你窒息个够!」 「唔…我…我错了……」枕头底下传出闷闷的求饶声,稻禾挣扎着。 「哼!」我不爽的坐回床上,「他人呢?」 稻禾扒下脸上的枕头,扶稳歪掉的眼镜,「谁?」 「还有谁?当然是那个臭傢伙啊!」我双手抱胸,不悦的说,「要我滚又把我关在房内,吵架讲不赢我就直接动手,差点没掐死我就算了,现在还敢把我丢给你,不亲自照顾我赔罪,我这次不找他算帐把他烧成猪头,我就不是张梓!」 「哦你说婪燄啊……」奇怪,不是这趟旅行出来前才说不要再见对方的吗?怎么现在又质问人去哪了?到底是因为他没谈过恋爱才会无法理解其思维,还是因为爱情就是无法让人照常理推断,他才始终无法谈上恋爱?稻禾想不明白的搔搔脸颊,「不知道。」 「什么叫不知道?金和尤弥尔他们呢?」 「在隔壁房休息,不过婪燄没跟他们在一起。」稻禾的话阻止了我要出房的步伐,「对了,婪燄要我把这个拿给你。」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