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的亲王凝重严肃的下达命令,『还有,必要时刻,以抓住小孩为优先。』即便那个女人再和九年前一样有人相助,甚至老天帮她装了翅膀,只要控制住小月,他不愁抓不住她! 不只是有形的枷锁,他还要加上无形的锁链,这次,他绝对不会再让那个女人有机可趁!剔透的金眸蕴含噬人的光芒。 稚森四人内心不禁深深恐惧,婪燄…已经丧失理智了,倘若这次再让那个女人逃走,别说他们四个,他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会毫不犹豫痛下杀手。 『这里…是哪里?』还记得自己睁眼是陌生的环境,摸着微疼的后颈,想起昏迷前的景象,『小月!』我紧张地跳下床。 坐着看书的小月听见我的声音赶过来,『月孃你醒了,身体还好吗?』他担心地望着我。 『这里是哪里?』查看完小月确定没有任何伤痕后,牵紧他的手,不安的心稍微稳定下来,『快,我们快走!』我急忙拉着他往外。 『月孃!』小月回拉住我。 我一怔,回头看他,『我们不能走。』小脸哀求。 不能走?『是…是婪燄对你做了什么吗?他对你下毒还是威胁你?你告诉我,别害怕,魔蓓儿很会解毒,还有米迦叶也会帮你,妈妈我会保护你的!』我慌张的拉扯他,『总之我们得趁他不在时先逃走才行。』要是婪燄回来,就走不了了! 『我不想走!』小月使力抽回手。 掌心空落,我震惊地盯着小月,门轻声开啟,呆呆转头,是面无表情的婪燄,恢復如常的金眼表示压制血脉药剂的效用已过,他把手中一袋拋置小月面前,『喝光它的血,药效便会解除。』 松开的袋口使人一览无遗内容物,那是一隻昏迷的大型魔兽,当饮入的血液量超出药剂所能压制血脉力量的范围,药效自然迎刃而解,这是当初为了不伤害小月身体,我和米迦叶他们所特别选择的药物,小月准备蹲下,我快速阻挡他,『你对小月做了什么?』戒备的瞪着婪燄。 金色的眼珠移向我,『有什么事你衝着我来就好了,我不会让你伤害小月的,要杀要剐我都奉陪!』母鸡护小鸡的姿态,我绝对不让婪燄越雷池一步! 『奉陪?哼,』他冷笑一声,『拿什么?你那破烂身体?还是风中残烛的命?』 『没错!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伤害小月!』 就算是死?连冷然的笑意都萎缩,『……我没有伤害他。』 『少骗人了,你肯定是做了什么,不然小月怎么会帮着你骗我!』甚至还不肯跟我离开! 『你不信我。』金眸更是冰冷几分,即使他早已清楚他在对方心里根本毫无信用可言,仍因为对方直白的态度而感到胸口不适,『你可以自己问他,想走我也不会拦你。』 见婪燄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一副随我自由的态度,我虽然心里不安警戒,还是立刻扭头抓起小月,『小月我们走。』 『月孃,』小月把我扯住,『我不走。』 我不敢相信地回头看他,孩童稚嫩的小脸纠结,『我想……』犹豫几秒,坚定开口:『跟婪燄一起走。』 『你……说什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我要跟婪燄去金多司。』小月主动放开我的手,蹲下伏身,咬下魔兽的颈动脉。 空气中瀰漫血腥气,深褐色的眼色蜕变成琥珀金色,我怔怔的张着杏眼望向椅子上的男人,面无表情有了改变,一手支着头,唇角微翘,似笑非笑的胸有成竹,剔透的玻璃珠绽放的是冰冷无情的光芒。 那时,我的脑中突然响起一句话,当他以復仇者姿态踏进一念旅馆时,说的一句话,『想走,就把你最重要的东西留下来。』 坐在窗边椅子上,闭着眼睛的我感受阳光洒在脸上的温度,解锁的声音打破寧静,门扉开啟,我睁开眼睛看去,暗调衣着质好华丽,头发后梳得一丝不苟的英俊男人翩然走进,停至我身边,弯腰在我额角落下一吻,「饿了吗?」 他脱下西服外装,解开严谨的领口,「餐点已经准备好了,我们走吧!」他朝我伸出手。 我直接略过他的手,起身跛步前行,婪燄瞄了一眼自己空空的手掌,收回跟上。 『不吃?想绝食?』婪燄盯着连续好几日都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