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浑身发抖。 「也不是?」他显得苦恼,「夫人可真难伺候。」 「雷湛拜託……」难耐的甩甩头,「我想要……」恳求,主动将双腿打开,崭露出波光粼粼的神祕境地。 目光沉下,难得瞧见女人的主动,慾望随着点点银丝在深邃的双眼里回绕,知道自己的耐力也来到极限,他现在只想马上进入她的体内,让那蓬发的慾火有处可发,「还是夫人想要的是这个?」他扯开自己的裤头,让肿胀的热铁抵住那水润的穴口,迟迟不进。 瞧着他笑得坏,明知道他是故意的,自己却深陷在这个漩涡中,抽不离身,「进来……求你…进来……」软声哀求。 「都听夫人的。」用力挺入。 「啊!」瞬间填满,原本空虚的身体紧绷,随之高潮。 原本紧致的花穴已足够让人疯狂,高潮的紧缩更让人欲罢不能,他一手抬起我的腿跨上他的肩膀,让接合的下身可以更加深入,细吻着白嫩的大腿内侧,「啊…啊…啊!」 「这里可是书房,夫人不是怕会有人吗?」他邪笑的提醒道。 经他提醒想起自己身在何处,努力闔上嘴,甚至用手遮掩,以免让呻吟脱口而出,他见状,反而更用力的衝刺,「不…啊…不要……」自己努力的忍着,咬住下唇。 「看夫人这么努力不想让别人发现的份上,那我也赶快结束好了,是吧?」他邪恶的在耳轻诉,舔拭着我的耳蜗,让我颤抖不已。 倏地,他将我另一隻腿也抬起,两条光洁的大腿放浪的靠在他的双肩上,每一次的用力碰撞都来到了最深处,「啊…啊…嗯啊……」再也忍不住的放声呻吟。 害怕被人撞见的羞耻感,使得自己更加敏感,随着每次的衝刺都将我带领到顶点,水气爬上眼眶,「雷湛不要…不要…我错了…对不起……不要!」一股暖流从下方涌出,承受不住,哀求的泪珠落下,意识因极致的快乐而开始迷濛。 他享受着身下女人求饶的模样,甚是满意,其实他早已支开所有人,不让任何人接近这里,毕竟他可不会让任何人看见她如此娇羞可人的样子,即使他自己早想快速进到她的体内,体验这最美好的愉悦,但他还是得先让这个小女人记住,没他的允许,她可不准随意离开他的视线,所以他忍耐,即便这对他而言是这世上最残忍的酷刑,不过他相信,经过这次,这个女人会记得这个教训的。 他浅浅一笑,感受着那紧致的美好,因不断高潮而席捲而来的暖液让他无法再忍耐,快速的抽动,那折磨的慾火燃遍两人,腰部一紧,烫人的热液喷出,进到女人体内的最深处。 他倒在娇躯上低喘着,体会那美好的馀韵,他稍稍平復后,撑起身子打开木桌下方的抽屉,一只全金的圆框垂掛着一颗小巧的金球,那金球篓空,轻轻摇摆还可以听见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从金球发出,他打开圆框的扣环,掛上了女人纤细的颈子,扣上,满足的看着,「以后,你就不能随便乱跑了。」低声在女人耳边叹息,在她的身上烙下一个个吻痕,属于他的印记。 就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月光洒下,隐约照出阴影下的侧脸,未系完成的领带正无精打采着,「老大,时间差不多了。」笑起来露出小巧虎牙的男人说道。 细长的睫毛抖了抖,抖下月晕,收回视线,俐落的系好领带,捞起一旁椅背上的深蓝色校服外套,「走吧!」 「是。」恭候在门边的四人应声。 灯火通明,像是个小型都市般的热闹,如我记忆般,没有改变过,「哇──」我开心的张开双臂,向前奔走。 好久不见了,丝尔摩特。 「张梓,别用跑的,到时候跌倒怎么办?」雷湛叨唸着。 我转过身,倒退走着,望向他,为了接下王位,已休学的他,无法成为毕业生的一员,却以〝狼王〞的身分受邀前来参加典礼。 不再是学生的我们,穿着兽皮而製的服装,柔软的皮革服贴在身上,脚踩兽皮短靴,长发绑成高高的马尾,发圈由兽齿而製成,腰带串着小小兽骨,没有在王殿内穿着礼裙的优雅,整个人像是一隻小野猫般,多了一股野性美,而他让皮服衬得更加霸气,精巧的齿骨镶在他的耳骨上,稍长的银发随性扎起,象徵高贵的黄金臂环,嘶牙裂嘴的狼头更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