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房时,尹岳竟来到他面前,显然一直都有注意他俩的动静。「主子有交代我先整理出一间房间给你们,这边请。」把酒杯交给其他夏人,尹岳向其他宾客微微欠身,便领着温采玉往准备好的厢房前进。 干得好!李崢麒装作半睡的模样,他一半的重量倚在温采玉身上,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清香,恨不得这长廊再长一些,他才能跟他相依偎久一点。 「就是这间。」尹岳刚刚也算灌了不少酒,但他仍然面不改色,可见酒量好得很。「本来主子就打算灌醉李崢……王上,所以老早就要我准备好房间。」想讲出李崢麒的名字,却又发现对方早已身分大不同,便连忙改口。「好好休息吧,我还要照顾宾客们,先失陪了。」 温采玉以点头代替口头道谢,他把李崢麒带进房后,才刚看清楚房里的摆设,就知道自己中了夏维世的道。 这哪是给一般客人歇息用的房间!?根本就是给新婚夫妻洞房用的。 花烛台、红喜布……那些洞房看得到的,这边一样也不缺。若说夏维世为了今天这成亲大典,把府里所有房间都改成这样,也许温采玉会多少信一点,毕竟夏维世这人一旦衝动起来,还真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但当温采玉被李崢麒压到床上时,他可以明白,这铁定是夏维世跟李崢麒设好的局。 因为李崢麒现在的双眼哪还有刚刚的迷糊,分明是雪亮的,身上的确有酒气,可喝了几杯酒的人哪个没有酒气縈身的?这点倒是温采玉失策了。「你骗我?」瞇起眼来,温采玉的语气有些危险的味道。 「我是真的醉了。」李崢麒微微俯下身,他怜爱地轻啄着温采玉的嘴唇。 温采玉没有推开李崢麒,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让他等了很久。「你……还想要我吗?」 李崢麒彷彿知道温采玉的意思,他红了眼眶,像个情竇初开即收穫爱情的孩子,虽然实际上温采玉也的确是他的初恋。「只有你不要我的份。」他面对爱情,可以很卑微……卑微到尘埃里去。面对温采玉,他不敢摆出过高的姿态,就怕吓跑了这样一个自尊高又难以猜测的人。 为了等他接受自己,要他跪在地上等待他垂怜也愿意。他是这个国家的王,但他甘愿为了温采玉捨弃一身荣耀。 这个天下是为了温采玉而得的,若没有他,那天下于他是没有意义的。 「如果我要你呢?」温采玉被李崢麒的情绪给感染,竟难得的露出脆弱表情。 「那我就再也不放开你。」再度吻上温采玉的唇,李崢麒和他十指交扣。 唇齿相碰,两人的舌头缠绕在一块,谁和谁的律液混在一起已是分不清,两人的吻从原先的轻浅尝试到后来的深吻至难分难捨,就彷彿两个缺氧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符,在彼此身上渴求着最后的空气。 他们在掠夺彼此,也需要彼此。 互为共生。 「我要你……师父……」彷彿等待这样的时刻已经很久很久,李崢麒颤抖着手把温采玉身上的衣服退下,他轻抚着对方细嫩的肌肤,爱不释手。 温采玉的脸上泛起红光,他这是害羞了。长到二十三、四岁,还是第一次和人有这般亲密的接触,虽然他看惯大风大浪,对很多事情都表现淡定,可唯有情事,他无法控制自己的颤抖以及脸上的緋红。 他可以把自己交给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这个人流着泪吻着自己,从唇到颈间、胸前、腰部……甚至到了两腿之间。 怎么会有一个人爱的这般卑微? 享受着李崢麒的服侍,温采玉两腿微曲,自己的生殖器被李崢麒温柔地含在嘴里吸弄,他的技巧生涩,偶尔牙齿会碰到自己脆弱的柱身,但是快感多于痛觉,温采玉轻抓着李崢麒的头发,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那是舒服的讚叹。 李崢麒听到那样的声音,知道自己没有弄痛温采玉,更是卖力地动作着。 没一会儿功夫,温采玉就洩了出来,在出来之前他还示意李崢麒吐出他的生殖器,就怕脏了他的嘴,可李崢麒也不知是牛脾气上来,还是在坚持什么,偏就不松口,硬是让温采玉射在他嘴里。 微喘着气,温采玉支起身来,他嗔道:「也不嫌脏……」 李崢麒将嘴里的东西尽数吞进肚里,那些带着涩味的东西他偏就嚐出些甜味来,对这样深陷恋情的人来说,只怕舔起情人的皮肤,也都能舔出砂糖的味儿,甜滋滋,几乎腻牙。 听到温采玉带着情慾的声音,李崢麒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支起身子看着自己,眼底有些责怪,却又因为刚刚的发洩而显得水润,半退下的衣物松松垮垮的覆在身上,要知道,半脱不脱永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