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修然轻盈跃下,移动符逐渐焚烧,化为灰烬。 他刚要迈步回房,却远远看到倪重川的背影。 “重川哥?”虞修然向他打招呼道。 远处的倪重川转过头,面带微笑:“修然,你回来了。” 他没有多作过问,而是径自推门,回到房间。 虞修然皱了皱眉。 不知重川哥是否已经发现了仕沨的存在? 他有些担忧,暂且决定不动声色。 嘎吱一声,厢房的木门合拢。 倪重川唤出一只土傀儡把守着。 他半蹲下身,掀开外衣,小心翼翼地将藏在怀里的东西抱出。 是一只受伤的白猫。 白猫的皮毛被泥与血凝得坚固,后腿已动弹不得。它似乎意识模糊,只是悲凉地呻吟着。 倪重川轻叹一口气。 “我可从来没带猫进过房门。”他有些无奈,却还是席地而坐,将白猫放在自己的大腿上,语气柔和,“等你伤好了,就得马上离开啊。” 同一座院落内,杭心柳手中捏着几株灵草,口中念念有词:“虞修然给我的萤芨,配上这三白草……嗯……似乎能为我所修的木系功法锦上添花。” 少女脚步轻快地闲逛着,四处张望。 虽说她更爱热闹,最好四个好友永远腻在一起,可既然那三个臭男人都在各忙各的,她也不是没有自己的事做。 想到功法能更上一层楼,杭心柳心情大好,当即就想写家书一封寄给奶奶,分享自己的独创绝学。 她路过黎心杨的厢房,想到胞兄还在与火奴颠鸾倒凤,不屑地朝屋子做了个鬼脸,头一甩就要离开。 谁料就在此时,黎心杨的房门随着“吱呀”一声被人打开。 一身褐黄肤色的火奴赫然立在门前,淡金色的长发还与汗渍纠结着。 她双眼无神,锁骨、乳房、腰际,处处都是被吸咬的红痕齿印,大腿内侧仍残留着乳白色的粘稠精液。 而最令杭心柳震惊的,是火奴身上竟披着衣服。 一条雪纱裙。 这是她的裙子。 杭心柳震惊不已,一时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谁料,与此同时,火奴竟将视线移向她。 这让杭心柳毛骨悚然。 毕竟,在她的认识里,火奴一族是南明离火的容器,是黎家豢养的家禽家畜。 除了主人,他们不会对任何旁人产生反应。 可是,这火奴看向自己的眼神……为何带着些微情绪? 下一刻,褐肤的女人将雪纱裙从肩膀褪下,半裸肩膀,露出更多黎心杨留下的情色痕迹。 火奴微微侧头,似乎在观察杭心柳的反应。 “你在做什么?!” 房间内传来黎心杨的怒声。霎时间,火奴背上的巨大玄火印烧灼起来,将她烫得一个踉跄。 “滚进来!”黎心杨几步走到房门,发现火奴竟站在门外,顿时一怔,“怎么了?” 他探头张望,却空无一人。 杭心柳早已落荒而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