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被她控制在最欲拒还迎的位置。 “幸隽清,有兴趣了吗?”仕沨眼中盈着嘲弄的笑意,瞥了一眼男人的下体,“你硬了。” 幸隽清喘息粗重,鹤色长发有些散乱地垂落在胸前,清冷的面容上,渐渐浮现出雄性动物独有的野蛮。 仕沨轻笑,将双腿勾在男人的腰际,把他的身体慢慢往下带。 “幸隽清,给我口。” 男人望向仕沨的神色渐渐被一种不可控制的狂热取代。 他低下身,抚摸着少女大腿内侧的手将她的两腿向外推。 “把腿张开。” 仕沨却不回应,那双纤纤玉腿依然勾在男人的腰上,来回磨搓着,若有似无地挑弄着男人的性欲。 仕沨的不配合反而是一种挑逗,幸隽清几次不成,干脆起身,将仕沨按在身下,强硬地将她的两腿掰开。一时间,少女的花穴随着男人的动作一览无余,春光乍泄,粉嫩诱人。 幸隽清将脸凑到仕沨的穴口,从大腿根吻起,一路向阴部处舔舐。仿佛是为了报复仕沨先前的挑逗般,他的动作轻柔却满是情欲,将少女刺激得腰肢摆动,又得不到确实的满足,于是更加渴望男人的给予。 仕沨娇声连连。虽说她脸皮极厚又对幸隽清见色起意已久,可到底是个未尝情事的处子。第一次将最私密处暴露给他人,到底有些许不自在,于是下意识地伸手去挡阴部。可那幸隽清的舌却一路舔上仕沨的手指,又含又咬,直到将其弄得湿漉,又不由分说地将它推开,随后,仕沨便感觉到男人柔软的舌头舔在了她的小穴。 “嗯啊……”仕沨情不自禁地娇唤出声,腰不自觉地抬得极高,这分明是身体在邀请男人更多地满足她,可口中却道,“好了,不要了……” 幸隽清抬眼看了看她,却不作答,仿佛没听见似的,继续舔舐粉嫩的小穴。淫水横流,幸隽清垂下眼帘,舌尖找寻着穴口,试图将舌头探进穴中模仿阳具抽插。 “嗯……啊……幸隽清……”初尝情事,仕沨一时间头晕目眩,她的双腿夹着幸隽清的上身,越绷越紧,以至于男人的脸也在她的下体越埋越深。随着舔舐的动作,仕沨不自觉地摆动着腰肢,“好舒服……” 幸隽清忘情地为仕沨口淫着,阳具愈发粗硬滚烫。待到少女的淫水已洇湿了一大片床单,幸隽清终于站起身,伸手去解自己的衣物。 仕沨却用她的玉足踩在幸隽清的胸口,发丝散乱,眉眼中荡漾的仍是男女之欢的爱欲。 但是,今日,她不能允许幸隽清做到最后一步。 不能这样如他所愿。 她要看幸隽清求而不得的模样。 她要看他沉迷于肉体交缠,想操她射她,却又不得不忍耐的表情。 她希望幸隽清多年后想起她时是暧昧混沌又苦涩的。 这样才好玩。 因此,仕沨将玉足抵在幸隽清滚烫的身体,缓缓开口道:“隔壁的幸玉泉此时性命垂危,昏迷不醒,可你却口我口得如此尽兴?” 她清楚地看到幸隽清脱衣服的动作僵在原地。 “怎么,不接着上我了?” 幸隽清的手缓缓垂落。 半晌,他转过身,收拾木桌上的绷带与膏药。 仕沨撑着脸,微笑着打量幸隽清的反应。 “你还硬着呢,义兄。”她语气顽劣,“就这么想和义妹双修吗?” 幸隽清停下手中的动作,转过头转过头看向她,语气恢复成了一如既往的冷漠:“仕沨,传言骨火帮帮主翟罹掌握着浑律蚁毒的解毒之法。” 仕沨挑了挑眉:“所以?” 幸隽清合上装着膏药绷带的木盒,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玉泉生命垂危,我……必须陪在他身边。”他垂下头,语气中带着一些恳求,“此事,还要拜托你。” 仕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义兄是想让我替你跑一趟骨火帮的老巢,从翟罹手中取得解药救小泉。”她勾出一抹嘲讽的微笑,“幸隽清,你使唤我使唤得真顺手。” 幸隽清走到门前,平静道:“若能取得解药,我随你摆玩。” 幸隽清很清楚,仕沨待他好,却没有情。 他是她一眼相中的玩具,仅此而已。 思及至此,他不再多言,关门离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