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男人的慈悲。没有把她用完之后就杀,还愿意为孤立无援的她找事做,用糖衣炮弹留她在身边。 政治动物不分雌雄,通通都是无心的怪物。可惜她十六岁时不懂这个道理,在今后的岁月里,爱情又让她盲目,她不会剖析怀疑自己的丈夫。 她从男人的怀抱中挣脱出来,抽噎了一下,后退一步屈膝行礼,表示了自己的臣服:“陛下,请原谅我的失态。” 库修斯低头久久注视她。 “薇拉,我的薇拉。我带你逛逛王宫吧,这儿再没有我们的敌人。我记得你喜欢后面那片花园,我们去那儿好不好?” 库修斯让她起来,半拥着她往前走。他嘱咐所有的仆人远远注意,不许任何人来打扰。薇拉挂着泪珠和他同行。 她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个王宫,库修斯也知道这一点。他也一样,他重修了房间,改变了布局。让以前住过父兄的房间变成落灰的仓库。 薇拉在这里被他的二哥和父亲骗堵,禁魔区的王宫让薇拉变成普通女人。她举着灯台和高跟鞋给他二哥开瓢,机灵溜走后也弄得一身伤。最后这件事被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成了微不足道的纷争。 当初的库修斯咬牙忍下来,许久之后又在这座王宫里,一刀一刀亲手刮了自己的二哥。 血珠子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地,血腥味在空气里残存了许久。 …… 花园建的很大,却显得有些空。这座肮脏的宫殿一步步重复着血染的轮回。可这片摇曳着藤花枝蔓的地方,是他鲜有觉得安心平静的地方。 “你知道吗?”库修斯带着薇拉坐在一个秋千上,他面对面抱着女人,咬她的耳垂和锁骨,“这儿原来有座塔。” 薇拉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一路上库修斯和她说话她都不理,但耐不住王的锲而不舍,她终于还是扯出一个僵硬的笑来:“塔?” “嗯。”库修斯把她的内裤拨开,伸出粗糙的手指探了进去。他摸索着她体内几处敏感的软肉,让她生理性的流出满手滑腻的蜜液,又从唇齿间溢出呻吟。 库修斯把她的裙子轻而易举的撩开,肉刃贴着她的小腹磨蹭她的阴蒂,男人将头埋在她柔软的胸脯里微微蹭了蹭。 “住过谁吗?”薇拉扣住他金棕色的头发,扬起下巴感受着快欲。然而这句问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库修斯把她往前拉,整根阴茎就贯穿了她。 男人咬住她的脖颈,有些凶狠的耸动下身。起初薇拉还攀着他的肩膀咬着下唇,然而这激烈的撞还是让她媚浪的喘息起来。 库修斯也是久旱逢甘霖,他褪去了一贯的耐心。像个年轻的小伙子那样横冲直撞,把薇拉蜜穴里每一寸的媚肉都碾平碾透。 他身体的热量毫无保留的送给薇拉,薇拉被激得唇舌发颤,然而她越狼狈,库修斯就兴致昂扬。 薇拉撑着他的肩膀,与他对抗:“太深了……不成的……哈呀…”库修斯往上推,她的腰就往上提。男人把她的衣服重新拉下来,咬住一边的乳头。 “你行的……”库修斯含含糊糊,他觉得用手按住薇拉未免有些浪费。就脚下一蹬,送秋千摇摆起来。这秋千立刻听话的晃荡起来,这摇摆的吱嘎弧度让薇拉不得不在整个人坐在他的肉棒上。 紧张和慌乱让她的小穴一下收紧,吐出一股蜜液。库修斯倒吸冷气,体内的东西又战栗着胀大了。 “别……停下来。”薇拉的这个姿势十分空悬,唯一的着力点就是两人交合的地方。她伸手拥住男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