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好,但请你离我越远越好。” “阿漓!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 “快滚,别逼我喊保安。” 南倩难以接受,发现对方立场坚定,她破功了,变回那个歇斯底里的疯婆子,“南漓,我养你这么大,你吃我的用我的,还勾引我的男人,如果不是我,你早就被——” 南倩的话被南漓的巴掌打断,她不可置信地抬起头,“你竟然打我?” 南漓转动手腕,漫不经心抬眼,“打你,怎么了?” 这个举动无疑彻底激怒南倩,“你不过是个失败品,我要你学,你就是学不会,我养只狗也教会了。” 南漓开始联系妍妍喊保安,不欲和南倩多费口舌。 南倩上前抢夺她的手机,露出面目狰狞的表情。 “你要找谁来,和你拍戏的男人?” 南漓甩开她,“关他什么事?” 南倩扯掉丝巾,露出脖子上深到发紫的伤痕,“他因为你差点杀死我!” 南漓:“你都告诉他什么了?” —— 竹林树下,南漓听见身后的响声转过身。 “你来了。” 江矜言打量四周,“你单独见我,不怕他吃醋?” “江矜言,别跟我扯这些,你为什么要打听我的事?” 江矜言这才发现南漓的表情不对,一下联想到可能是南倩告状了。 “我想知道你的过去。”他敛住表情,目光如炬。 “我的过去关你什么事?” 江矜言:“我们说好互相依靠。” “这是我的隐私!别人既然不跟你说,就是不想你知道,你为什么非要知道?” “现在你知道了,满意了吗?” 南漓一生气就语速快,不给对方回答的机会。 江矜言想碰她,被一把甩开。 “你不是不想当我弟弟吗,好,现在我们不再是姐弟。”她说。 江矜言抱住南漓,服软道:“姐姐,我错了,你别说了好吗?” 南漓推开他,“你没有错,是我错了,从此以后,请你离我远点,不要再多管闲事。” 江矜言看着她的背影离开。 她跑出剧组,就像当初离开南倩时,只要逃避就可以不用面对。 被囚禁的黑屋,乌烟瘴气的赌桌,伪善的继父—— 七年了,她以为可以重新开始。 偏偏被江矜言,这个世界上她最在乎的人,亲手撕开她的伤疤。 她跑到江滩边,找了个块岩石,坐在上面透气。 和江矜言吵完架,她的胸口里像囤着几公斤的棉花喘不过气来。 太阳穴突突地痛,她仰头大口喘气。 眼周酸胀,鼻子涩涩的,她闭上眼睛。 心情复杂得像打翻的五味瓶,过去和现在,画面不断闪现—— 白帆穿梭,圆日慢慢从半空中落到地平线,金溶溶的一道,江中像被投入无数闪片。 太阳竟然都下山了!南漓想找手机看时间,才发现自己忘带了。 腿好麻,肩膀好酸啊。 她活动四肢,美景在前,胸口里堵着的重量轻了许多。 “原来你在这里。” 身后传来声音,她闻声转头,挑起眉头,“是你啊。” 晚霞烘亮她的侧脸,发丝被卷进夕暮里,她挽起鬓边。 宋颐对她颔首,“是我。” “你怎么来了啊。” “你忘了,我们的约定。” 宋颐衬衫西裤,浅蓝色的上衣,金色的针脚镶边,剪裁优良,很好地衬托出男人成熟的气质。 刚从商务场合脱身的样子,南漓心道,回忆起之前的聊天,她猜宋颐刚回国就来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