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呀。你现在找的那些玩伴都不适合,为免以后他们伤害你,我和秦许稍稍安排了下……可也没有害他们啊?” 牧秋可以办画展,樊商签约俱乐部,许问星有了导师人脉。 “所以你为什么要难过?他们都是不必要的麻烦,小景现在身体出问题了,激素变化情绪不稳,结果让这种人占便宜……如果小景有需要,完全可以找我啊。毕竟我永远喜欢小景,绝对不会伤害你……” 谢清皎说了很多。 说得理直气壮,理所当然,毫无心虚,绝不自省。 这个人向来自我。永远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盛景无法和谢清皎沟通,也懒得沟通了。在听到“永远喜欢小景”这句话的瞬间,过往的记忆便纷纷复活,压抑的情绪尖叫着撕扯理智。 好难过。 怎么会这么难过? “不要说了……” 盛景握着谢清皎的脖子,向前几步。“不要再说……” 她是被留在空荡荡别墅里的可怜虫,蜷缩在废弃的玩具礼物间,对着撕碎的日记本无声崩溃。 “不准再说喜欢。” 谢清皎艰难呼吸着,踉跄后退,撞到床垫直直跌了下去。柔滑的黑发泼洒开来,摊在洁白的床单上,如同一朵开到腐烂的花。她望着上方的盛景,性别模糊的美人面容晦暗,似男似女的躯体蒙着陌生的攻击性,饱满唇瓣一张一合,吐露破碎恨意。 “……骗子。” 盛景说,“你和秦许,都是恶心的感情骗子。” 谢清皎喘不过气来。脖颈间的禁锢太重了,她张着嘴,身体本能地扭动踢蹬,眼角沁出泪水。挣扎中吊带脱落,不算丰满的乳房磨蹭着盛景的小臂,屈起的膝盖抵住腿根。 隔着单薄布料,谢清皎碰到了盛景怪异的新部件。她多蹭了几下,那部件就变得硬胀,罔顾主人意愿。 好敏感。 半窒息的谢清皎模模糊糊地想着,嘴角咧开笑容。盛景不愿意看见这笑,反手将她的脑袋按进床垫,于是她只能小声呜咽。 “唔……呼……” 谢清皎在床上扭成一条蛇。她的睡裙几乎卷在腰间,苍白的躯体颤抖不已。可她的脸颊是湿的,嘴唇是红的,胸前的奶尖如含苞待放的春色。 “小景……” 谢清皎边喘息边磨蹭盛景的腿根,她越来越兴奋,眼神带着好奇与跃跃欲试的疯狂,“你硬了,你对着我硬了,还说讨厌我?你才是……咳、你才是骗子,明明也喜欢我……” “对,小景也喜欢我,一直喜欢我……” 盛景垂着脑袋,声音都变调:“我讨厌你。” “是吗?” 谢清皎张开双腿,抬腰贴上肿胀的性器。她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笑得满面潮红。 “那你伤害我吧。” ———————— 最近就是祈祷身体无大病,不需要住院也不影响工作。 祈祷。 祈祷。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