斳的决定了。他们的熊哥一定会想出一个最好的办法,阿远这么深信着。 祥和医院很快就到了,崭新生技和各家医院有着密切的往来,熊海斳甚至还是祥和医院的董事之一,因此熊海斳要一间不受干扰的独立病房并不是什么难事。阳曜德依然昏迷着,不过按照时间计算,他应该快清醒了。熊海斳走到床边,伸手抚摸着阳曜德跌倒时额角撞出的瘀青,修长的手指沿着颧骨往下,描绘着他消瘦的脸庞,最后,熊海斳轻轻握住了阳曜德那一捏就彷彿会断的颈子。 熊海斳来回抚摸着阳曜德的喉结,用拇指和食指放在上头——只要在这里用力,准确捏住他的气管十秒,接下来自己不用动作,阳曜德也会因为气管水肿无法呼吸,窒息而死。要杀他很容易,但自己真的下得了手吗?熊海斳不是第一次这样问自己,但他一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让阿远他们来处理也行,只是熊海斳想亲自听到阳曜德的说法,不想让他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 虾球没有在阳曜德的电脑里找到什么有用的资讯——甚至连放在倪浩凡家的那台电脑内也没有,而阳曜德的身上找到了护照、美国的移民签证,以及一隻全新的手机和电话卡,里面一样没有任何资讯;熊海斳不想诬赖他,但阿远查到的那笔美金款项时间点是在骇客事件之后,这很难让人不将他们联想在一起。 要放过他其实很容易,熊海斳只希望阳曜德对他说一句:那是兼职赚的钱,和骇客无关。这样就足够了,熊海斳不会去计较那笔钱到底是怎么来的。 阳曜德的眼皮震颤,熊海斳冷着脸在一旁他清醒;阳曜德花了好一阵子才让眼神对焦,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单,映入眼帘的一切都是冷酷的白色,眼角馀光一个刺目的顏色吸引着他的注意力,阳曜德转过头去,发现那是他被撕毁的护照!完了……阳曜德挣扎了下,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绑在床边的栏杆上,熊海斳轻咳了声,阳曜德一愣,转头看向另一边;他一看见熊海斳那彷彿要把他生吞活剥的表情,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拜託放我走!要来不及了!」医疗班机的时间卡得很死,只有两小时的缓衝,如果不尽快起飞,那黑市商人就要走了! 登登,回答错误。熊海斳叹气,阳曜德的这反应已经相当于承认罪行了,熊海斳发觉真的要对阳曜德用刑的时候自己意外的冷静,或许因为这是自己可以掌控的事情吧?他不急不徐的拿起束带,将阳曜德不断蹬着的双腿绑在病床旁的栏杆上,接着粗暴的撕破他的病人服,从一旁抽屉里拿出一根尺寸惊人的阳具型按摩棒,他不晓得自己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怎么样,只知道阳曜德的眼泪更多了。 「不……」哭泣的阳曜德看起来格外的楚楚可怜,但不能心软。熊海斳强硬的将按摩棒插入阳曜德的甬道当中,未经润滑造成撕裂的痛楚让阳曜德整个人剧烈的弹跳起来,却因为手脚都被绑在栏杆上而无法动弹,栏杆发出脆弱的嘎吱声,但仍尽责的束缚住阳曜德的手脚。熊海斳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接着收起同情心,板起脸孔冷声问道:「你是童琳派来的?」 「真的要来不及了!拜託……」阳曜德做着无谓的挣扎,熊海斳狠下心来一边旋转着按摩棒,一边质问道:「你帐户里的一百万美金是怎么来的?」 按摩棒上狰狞的颗粒凌虐着阳曜德的意志,鑽心的痛楚让他差点昏厥,但他必须保持清醒,尽快赶到机场去,他妈妈还在那边等他!「放我走!呜!」 熊海斳按下某个开关,阳曜德感到体内深处被狠狠螫了一下,前端也不受控制的昂起头来——是附带电击功能的按摩棒,抵在前列腺上可以强迫射精;虽然前端硬了起来,但阳曜德无法获得任何快感,他所能感受到的只有熊海斳滔天的怒火以及椎心蚀骨的痛楚。 「说!」熊海斳粗鲁的抽动着按摩棒,一边掐着阳曜德的下顎,让他正视自己,「崭新的资料是你偷的对不对?」 阳曜德根本听不见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