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芜也明白这个道理,但她私心里也不想让祁樾在地上将就。 “我们可以一起睡床。”时芜纠结的说,“小莳,可以吗?” 时莳当然不会拒绝,祁樾既是他的偶像又是他的救命恩人,别说是一起睡床,就是让他睡床底都没关系。 “当然可以,或者我睡地上也没问题的。”时莳说。 时芜看向祁樾,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中,祁樾依旧分辨出了她期待的神情。 “好吧。”祁樾妥协。 “咕咕。”小白这时也落到了床上,像是在说它也要睡床一样。 时莳刚才神经紧绷着没注意到小白的存在,现在乍然看到一团白落下来,被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这是什么东西?” “咕咕!”最讨厌被用东西来称呼的小白立刻给时莳的手臂上来了两下。 “啊!”时莳这时候都还记得要压低声量的低呼,他捂着自己的手臂,“它啄我!” 祁樾无奈的说:“小白,别闹。” 小白撇过脑袋,落在了时芜的肩膀上。 “这是祁先生的……同伴,是一只信鸽,你可以叫它小白。”时芜解释道。 时莳一愣,惊叹道:“好酷,不愧是祁先生!” 祁樾从小到大听到过不少溢美之词,但还是第一次因为一只信鸽被称赞好酷。 不过他欣然接受了,“谢谢。” 三个人奔波了一天现在都身心俱疲,祁樾让时莳去卫生间取一些水稍微擦洗一下之后,就挤在一张床上安静下来。 时芜睡在中间,时莳又抱着床沿睡,再加上床是一米八乘两米的,留给祁樾的空间倒是很富余。 富余到他甚至能再做些小动作。 时芜的腰肢上搭上来一只手的时候,她刚朦朦胧胧的睡意一下子全醒了,她睁开眼睛,在一片黑暗中看到和她面对面的祁樾正看着她。 两个人安静的对视了几秒,谁都没有说话。 但时芜却模糊的看到祁樾的唇角上扬起一个弧度,紧跟着她的眼前就被一只温热的手遮挡住了视线。 她闭上眼睛,感受到身边微微凹陷下去,揽着她的手也慢慢收紧。 那只手又轻轻替她将额前散落的碎发归到而后,时芜的眼睛闭着,睫毛却在不断的微微颤抖。 两人之间的距离终于近到只剩下一拳的距离,近到她仿佛都能听到不属于她的心跳和呼吸声。 “晚安。”时芜听到耳旁传来耳语般的声音。 她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但面前拥抱着她的alpha却已经闭上眼睛,但唇角的弧度还没有消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