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着肉棒的嫩肉忽然挛缩了起来,粘腻的水液被挤了出来,顺着交合的地方往下挂出了长长的银丝。 他握紧了手里嫩生生的臀肉,额角的青筋因为忍耐都迸了起来,对于性爱初体验来说,时芜看起来确实算不上一个太好的对象。 祁樾想起了上次宋辞初酒后失言时说,他在片场和时芜第一次做的时候,因为射的太快被时芜嘲笑的事情。 “陛下,你可真会折磨人。”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性器因为过度的忍耐都升起了一点疼意。 暂时平息了情潮的时芜汗津津的喘着气,全然不知道祁樾正经历着怎样的考验。 祁樾分散了注意力去想一些在这时候显得无关紧要的事情,“陛下,为什么要说你不适合成为我的omega呢?” 时芜从打成结的思绪里理出一点头绪,“你……不想拥有属于你自己的孩子吗?” 对于王室来说,无论伴侣是什么发色和瞳色,携带天人基因的孩子都只会是白发白眸,也只能留在王宫中成为继承人。 虽然王室的成员大多短寿的可怕,王室死后,他们的伴侣也可以离开王宫寻找新的伴侣。 但是成为王室的伴侣并不是一件多光彩的事情,对于大部分人类来说,其羞辱程度就像是成为了被拉去配种的种猪一样。 尤其是对于年少有为的祁樾来说,成为王室的伴侣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他人生最大的污点了。 “如果因为一个孩子长得更像母亲,就可以说这个孩子不是他父亲的孩子了吗?” 祁樾一边笑着说话,一边九浅一深的继续着抽插的动作。 时芜低声喘息,“所以……是因为匹配度吗?” 祁樾笑了笑,含糊的说到:“或许吧。”他握着时芜的腰肢,用力挺动了几下,射在了花穴的深处。 他松开手,时芜就像没骨头一样软倒在了床上,也不管一身的粘腻,半阖着眼睛就像是又要睡过去了一样。 凌乱的床被上,纯白色的少女终于被染上了浓郁的艳色,就像是被卑劣的人类偷偷染指的天女一样。 祁樾安静的注视了时芜半分钟,伸手去摸了摸时芜的脸颊,“陛下,很累吗?” 手心下的皮肤细嫩滑腻,却还带着一点不正常的热度,银白色的睫毛颤了颤,绯色在眼尾晕开,银灰色的眼睛里映出男人的模样。 “还是难受……”眼角溢出了一点泪花,时芜蹭了蹭祁樾的手心,“还想要。” 祁樾几乎是控制不住的立刻硬了起来,他的眼睛亮的可怕,语气却放的很轻,“陛下想要,我一定会给你的。”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