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对别人恶语相向。眼前的女子约莫比自己小个两叁岁,和师妹葛松月是同龄人,许是从小生活的环境恶劣才导致她离经叛道。师门一向秉持“以德报怨、以善待人”的做人原则,他也一直如此警醒自己,怎么今日就...... 正自省的男人见她撩起裙子,慌忙闭紧眼睛,“你要干什么?快住——唔!” 后面的话没有来得及说出,他整张脸都被软肉覆盖,眼睛睁不开,鼻子勉强能呼吸,嘴巴好像被什么湿软的东西贴着,孟庭书想张嘴用啃咬反击却失败,舌尖也不知顶到了什么,他听到女子发出清浅的呻吟声。 很媚,那根孽根明明没有被踩了,却还是隐隐发疼。 “舔我。” 听到对方这般命令,孟庭书这才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她竟光着下体坐自己脸上! 奇耻大辱,恨不得杀之。 孟庭书激烈挣扎,想把对方从自己脸上颠簸开,可下一刻他又乖乖躺好。 原因无他,命根子被她用手握住,并且被威胁道:“再不老实,我就用袖里剑阉了你哦。” “唔唔!(妖妇)” “省省吧,与其骂我不如快点舔。”她笑得恶劣,甚至还说:“我顺道用手帮你疏解,你也不是完全吃亏。” 什么狗屁歪理!孟庭书气得眼泪都要蹦出来了,胸膛起伏了好一阵,他打定主意宁死不从。 但很快他就投降了。 江月眠手指灵活地拨弄他的囊袋,拇指按着龟头不轻不重地揉。 酥麻的爽意从腿根处满眼全身,孟庭书呼吸变得急促,双腿绷得笔直。 那未穿靴子的脚趾时不时蜷缩、伸直,又如水藻般扭来扭去,可以看出他已经被原始的欲望驱使了。 “是不是很舒服?” 带着嘲讽意味的问话叫他立即清醒,但很快又被身体的快意拽进漩涡。 江月眠微微抬起臀部,好让男人呼吸更加顺畅,他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牝户上,小屄里很快留出淫水。 当那透明的淫水滴到男人嘴唇上,他下意识将其抿如口中,好渴…… 不想思考为何会有微腥的水流出,他像是等待甘霖的枯木,不满天空的雨滴下的太慢,主动去舔那两朵柔软的云,当意识到雨水越舔越多后,他本能地加快舔屄的速度。 “嗯……”江月眠舒服地眯起眼,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过了约有半个钟的时间,被舔到高潮的江月眠这才从他脸上起来,孟庭书仍旧闭着眼,跟着泄了精的他这会儿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疯了吧?他是不是疯了! 男人内心深处在上演着天崩地裂,山呼海啸。 想死,又忍不住回味其中。 “阿眠?你在哪?”外面传来林舒枝的呼唤声。 “那里亮着灯!”这是葛松月的声音。 孟庭书神情一震,猛然睁开眼,“快给我穿上衣服!” “可是我不知道你的衣服在哪。”已经重新穿戴好的江月眠摊手。 “你的同伙扒的,你能不知道?”他不信,本想威胁对方外面是他的师妹,识相点赶紧把他放了,待会可以留她小命,却见对方打开房门—— “阿枝,松月,我在这。” 孟庭书吓得往草堆里拱,企图用干草掩盖自己的狼狈,而后他又听对方说:“先别进来,去问问那叁个小贼,你师兄的衣服去哪了。” “你怎么说出来了!”孟庭书又急又气。 他听到葛松月在外面问:“师兄你没事吧?” “没……事。” 但江月眠却说:“他有事。我一进来他就骂我与这些小贼一伙的,我气不过,脑子一热把他欺负了一通,算是坐实了你师兄的指控。” “你怎么这样呢!”在孟庭书以为师妹要为自己做主时,她却提高音量说:“师兄你还不赶紧给阿眠道歉。” 孟庭书一噎,过了好一会才一字一顿道:“对不住。” “没事。”江月眠说:“反正我当时也教训你了,咱们俩都没吃亏。” 这算哪门子的都没吃亏!孟庭书头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