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鄙夷,讥讽,骂也骂不完。 掐住安然脸颊的双手越来越用力,看着那女人痛苦的流泪,低声呜咽乞求怜悯,一点也不解恨,那假惺惺的无辜神色只会让他忍不住冷笑。 “哭?” “收声,不许哭” 江衍的呵斥严苛有力。 她凭什么哭?凭什么喊疼?凭什么敢在他面前装作可怜? 这虚伪的女人,根本不知道他是从怎样的炼狱里爬着回来的。她不配流泪。 安然尽量收低了声音,江衍手上的力道好像要捏碎她,嘴里还被口枷顶的作呕,却不敢发出更大的动静,只能让眼泪安静的流。 骂吧,恨吧。 反正她无法开口为自己申辩再多,她只想江衍快点疯完,最好能绕她一命。她命不好,就算是下贱的命种,她也真的想认真活到最后一秒,不想随便的死了。 “你知道境外的黑市淫窝是怎么对待被拐卖的娼妓的吗?” “打,打到听话” 江衍轻笑了笑,像是说着别人的事,又好像是在嘲笑自己。 “哦,还可以用水淹,用火钳烫,用电夹,用针.....太多好手段了,真的让我印象深刻” “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吗?”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吐不出来。 “因为,我也是个被卖进去的、性、奴、隶” 他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恐怖的故事 安然的大脑震颤了。不敢思考,不敢想象,不敢接受。 她涌起悲伤,无穷尽的悲伤。瞪大双眼,眼泪骤停。实在是不愿意去相信这样的事实,她知道,江衍说话时是绝对认真的。 到底哪一步走错了,才让故事坠进了深渊?谁都是局中人,谁也不清楚。 江衍真的失控了。他的记忆在翻腾,大片的红,熏天的臭。 癫狂如他,收不住疯魔的病意。他拿起一根小臂粗的器具,形状丑陋,示意给安然看。 “不.....呜、呜、” 她真的很怕很怕,她觉得江衍一定是要杀了她。她哭着求,求不出话音,只能慌忙的摇头,眼泪唰唰的流。手腕脚腕也卖力,不管不顾也想要挣断金属。 徒劳,徒劳。江衍还是走向了她的身后。 “放松,不放松会疼” 他说话的声音突然又变得那么轻柔平静,温和的像是初夜里的男人在哄着心爱的女人。 可是,太过荒谬。 江衍正温柔地做着可怕的事,一点也没有犹豫。 “安然,你要听我的话,我在教你,我不想让你和我一样疼。” 太过荒谬。 本能的恐惧和自保意识,让肛口皱缩紧闭,那过于硕大的硬质器具,没有任何的润滑,在狭小的后庭口干涩徘徊,根本挤不进去。 [放过我、不要、真的不要......不要这样,不要、] [饶了我,求你,求你了、求你] 口枷关不住歪歪扭扭,平平仄仄的哭声,尖锐,凄惨,破碎。她怎么求都没有用。 “看看你这蠢模样,要把你撑大点懂吗,哈哈.....蠢狗” “你是耳聋吗!我让你张开!” “给老子张大点!狗东西,这种小事都做不好,你是想死吗?” 江衍的语气变了,甚至连声音都变了。 安然吓得哭到干呕,江衍他魔怔了,彻底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