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巨大落地窗前摆着的一个长方形矮桌,两边放着蒲团,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假石头在旁边踢脚线的凹槽里做装饰。 曲晓惜只能跪坐在蒲团上,身下是空空的,霍勋的体恤上有他的气息,说不出来是什么味道但并不算难闻,大概是男生身上分泌的一股强烈荷尔蒙混着很淡很淡的烟草味。 体恤无法贴身因为太大了,空荡的布料偶尔会刮蹭着她翘挺着的乳尖,曲晓惜咬着笔头,脊背挺得直直的是很端正的体态,这样可以防止近视。 可她看着课本上各种化合物的方程式,脑子想得都是刚刚在床上性器缓慢在身体里抽插的痒意在她花心再次深处绽开。 她年纪小,意志并不坚定,只觉得自己变了,变得越来越不对劲,开始主动想那些淫秽的事了。 曲晓惜咬着唇,好想大哭。 霍勋拿起床头的一瓶矿泉水一饮而尽,他的欲望完全没有得到疏解,肉柱狰狞挺立贴在他的小腹上,硬得发痛,喉结滚动着,脖子隐忍的青筋若隐若现。 他看着曲晓惜真的开始写作业了,垂着细脖,柔软的头发披散在纤弱的肩头,专心致志的像只曲颈的漂亮小天鹅。 就是这样...昨天晚上她也这样... 霍勋迈步过去,将曲晓惜掐腰抱起,惹得她一声惊呼,“你干什么?霍勋!” “我干什么?我干你啊。”霍勋咬着牙。 曲晓惜的屁股一落到矮桌上,霍勋扶着他的性器在她的穴口蹭了蹭花液,撩起体恤下摆,曲膝再次直直捅入花径,在她的穴口猛烈地进进出出。 曲晓惜尖叫抑制不住的开始哭,她这才知道他是故意这样的。 矮桌没有支撑,曲晓惜只能伸手环住霍勋的脖颈,这样才不会掉下去,可是这个姿势让鸡巴进入的更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和骨头都快被日碎了。 有胶着水液顺着交合抽插的性器流到了她刚才写几个字的作业本上晕出一滩淫荡水渍。 一波波的快感让她双目翻白,身体抽搐弓起来,大股大股的水液从她身体喷出,“我坏了坏了...霍勋...” 曲晓惜抱着霍勋的脖颈说话就像在跟他咬耳朵,女孩的吐息吹拂在他的耳边,加上下面又泄了,开始一抖一抖地锢紧他,霍勋发出难耐低喘。 “还没坏,还能流这么多水。” 霍勋再深深狠抽插数个回合,将半挂在他身上的女孩一寸一寸地陷进自己的身体里,穴口处都怼出一圈泛白泡沫。 曲晓惜在一声声破碎啜泣的呻吟中又泄了一次,她张嘴悬望着天花板,这次穴口翕合绞紧,摧枯拉朽的爽感让霍勋再也承受不住,他拔出性器抖耸着射到了她的大腿上。 曲晓惜被放置在大床上的时候身体还在止不住地轻抖,看着还在余韵里回不神来的女孩,?她身上乱七八糟的,霍勋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给她整理。 只能从浴室里拿了温水浸湿的毛巾给她擦拭下体混杂的凌乱液体,翻红软蚌似的肉穴还在空气中胡乱张合,他视线停留好一阵,出声提醒,“已经快十点了,你不是九点要回家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