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把门打开。” 闻千曲回来的时候发现门被锁得死死的,怎么推都推不开。因着她和姜承是夫妻的缘故,九华派特意将两人安排在一处住宿。她现在既不方便再住杜子柳屋里,也不能明着住陆清川那,只得回来继续跟姜承住一屋。 “好阿承,快把门打开吧,外面挺冷的。”她说着搓了搓手。 里面的人像没听见一样,不为所动。 “阿承,我不该说那种话的,我跟你道歉,还给你带好吃的来了。” 无奈姜承这次是真的恼了她了,她好说歹说也不应声,更不愿开门。 这时,一个弟子出现在了院子中,“闻少主,陆师兄请你过去。” “好,我这就过去。”闻千曲瞄了一眼房门,见还是没有动静,便往陆清川处去了。 屋里正竖着耳朵的姜承听门外没了动静,悄悄地打开了一条门缝。院中空无一人,只有泛黄的树叶在秋风中飒飒作响。 他气得狠踹了房门一脚,她就不能再多求一会吗?今晚她休想再进这道门。 * 闻千曲一进门就看到陆清川站在镜子前,他的脸上没有多少血色,显然还没恢复好,焦急地问道:“清川,你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陆清川略显苍白的脸上浮起一抹浅笑,明明一副病弱的样子,但整个房间似乎都因此熠熠生辉,“不过是一点刀伤罢了,躺着甚是无聊,便起来走走。” 她走上前,扶着他坐下,“别逞能了,你的伤不轻,还是得好好养着,别落下病根了。” 他握住她的手,“千曲,我听说你和姜公子吵架了。” 闻千曲点点头,当时食堂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想瞒也瞒不住。 “你同那魔教五长老真的有关系吗?” 她犹豫了一下,这件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便省略了些许细节,“我曾经误伤过他,心中有愧,不便取他性命。” 不是那种关系就好,他长吁了一口气。她的掌心抚在他的手上,那滚烫的温度让他这禁欲许多天的身体立时有了反应,那话儿不自觉得隆了起来,在他的下身撑出一个小帐篷。 他带着她的手隔着布料握在那根大得不像话的柱体上。 “不可,清川,你身体还未痊愈,等等好么?”她低下头吻住那双微微发白的嘴唇,像呵护一个易碎品一般轻轻地碰着。下午被姜承那样舔弄了一番,她的确欲火焚身急需发泄,但陆清川现在的身子肯定招架不住她的冲击,她不愿因为自己的欲望伤害他。 “没事的,你轻点动便好。”这几天她夜夜与姜承宿在一起,他每夜摸着冰冷的另一半床榻心里都不是滋味,十分想念在山下时夜夜相拥而眠的温度。 他一层层撩开布料,粉红色的肉棒一下子被解放出来,笔直地挺立着,微微晃动着招揽着闻千曲。 她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每次看他的玉茎都会感到震惊,这么单薄的人儿到底是怎么长出这么大的凶器的? “别诱惑我,清川。”她握住那根无法完全把进手心的棒子,轻轻地在上面套弄着,身旁的人渐渐软倒,低喘着环住她的腰,手指轻车熟路地探进她的裙中。 她捏住他的手指,以陆清川的指法之强,她最终肯定会忍不住坐上去的,她得帮他快速释放下,熄了他的引诱之心。 她直勾勾地盯着粉粉的龟头,旋进马眼擦拭着顶端渗出的清液,令他完全软在她的身上不住地喘息。 房顶上的一片瓦被揭开,一室的春色随着烛光泄了出去。洛渊黑漆漆的瞳孔深不见底。今夜,是她们计划好越狱的日子。昨夜,两人合力震断了牢门的锁芯。为免去她的嫌疑,他等了一天,待到今日送饭的时候打晕看守,逃了出来。原本他应该直接下山,但他鬼使神差地想来再见她一面。 他原以为她会紧张他,结果她在这风流快活,显然不把他的事放在心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