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头一根根爆开,像一根根崩在他的心上,弄得他胆战心惊。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别折磨我了,千曲。”一滴泪从他的眼角落下,滑进了鬓发里。 她舔掉了那处泪痕,“陆师兄后悔了?” “不,不,我不后悔。”陆清川头也闷,胸口也闷,下身更闷,他几乎控制不住要说出自己的心思了。 闻千曲指尖挑在发带断口处,重重一勾,陆清川觉得自己的肉根几乎要被勒断了。她却在这个时候将肉棒完全纳入了体内,在他身上摇摆着享受起巨根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感。 发带越来越细,一重重释放和压抑在他的根部交迭冲击着被发带阻断的小管,他快要崩溃了,身上的女子却不打算放过他,反而使出浑身解数加速着他的崩溃。 “我说,我说,我说,呜……”眼角滑落的泪珠越来越多。 “那几日我知道你大婚了,总是走神,师母许婚的时候我也不知道她在问什么,就点了头。”陆清川断断续续地说着,缠在根部的发带似乎松开了一些。 “我大婚,你为什么走神?”闻千曲忽然觉得有趣了起来。 陆清川难为情地把脸埋在了床单里,支吾许久不说话,直到察觉发带再次抽紧,才接着说道:“我喜欢你已经很久了。” “多久?” “六年。” “原来师兄刚认识我的时候就喜欢我了。那夜在浴池该不会是师兄主动想献身吧?”闻千曲从床单里挖出那张涨得通红的小脸,直勾勾地盯着他。 “不……不是。”陆清川眼神飘忽不定,否认的力度轻到连他自己都不相信。 啪,发带被抽掉,肉棒被深深地撞进花穴里。闻千曲俯身攫住他红艳的唇瓣,缠绵其上,肆意啃咬,她驰骋在他的身上,调动出被压抑许久的欲望。汗水沿着她的脸颊颗颗落下,冲刷掉了他的泪痕,他的双手被松开,反手抱紧了她的腰身,顶动着已然发黑的肉棒,跟着她的节奏在柔软的穴中反复进出,不知疲倦。 她跟他迷蒙的双眼对视着,语气中满是庆幸,“我喜欢清川虽然晚了些,但幸好不算太晚。” 这一夜的压抑和委屈刹那间变成了冲动和满足,血液在体内急速循环,洪水般的浊液决堤般冲出他的身体。一低一高的两个声音交织着登上了极乐世界。 高潮后一股倦意袭来,两日未睡,闻千曲翻身躺下来就进入了梦乡。陆清川叫水仔细地替她清理了身子,又清洗了下自己,才躺在了她的身侧,欣赏了会她恬静的睡颜,渐渐地合上了眼皮。 * “闻姑娘,公子有请。”之鸿打开房门,待闻千曲进去后,从她背后关上门,守在了门外。 闻千曲刚跨进内室,一个枕头迎面飞来,她下意识地侧身闪开。 “闻千曲!你跑到哪里去了?你把本阁主害成这样,就把我扔在客栈里不管了?”杜子柳的这声怒吼扯动了他肋骨的伤处,他忍不住捂住了肋下,面纱下的表情狰狞。 “没不管啊,这不是来了。”杜子柳重新戴上了面纱,她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不难感觉出他现在有多么愤恨。杜子柳伤成这样,她这个护卫确实有脱不了的干系,闻千曲带着歉意捡起地上的枕头,小心地垫到杜子柳的身后。 杜子柳靠在枕头上,见她一副心虚的样子,心情稍微好了点,便问道,“我们怎么出来的?” 闻千曲大概讲了下洞中的经历,末尾又叹道:“幸好有地图,否则你的小命就要交代在那了,那么隐秘的暗门,也不知道你怎么掉进去的?” 杜子柳刚要平息的怒火又窜了起来,“还不是你跟那姓陆的在那唧唧我我,不干正事,我随手敲了下墙提醒你们,谁想到后面是空的。” 闻千曲掩住嘴,眉眼却笑得弯起,“你这个手还挺衰地,每次都能把自己敲到坑里去。难怪你不见了以后我们就顺利地找到出路了。” 杜子柳气得语塞,举手就想捶床,但想到自己的衰神体质,又轻轻地放下了手,生怕这床下也有机关,再受次伤他小命真要交代了。他强忍着怒气,摊开手道,“把地图给我。” 闻千曲从怀中拿出地图,“那我和杜阁主这笔交易就算完成了吧?” 见她迫不及待地要结束交易,面纱下的目光阴寒,他的报复大计还没有完成,这场游戏还没有结束,她岂能提前退场? “还没找到我要的东西,怎么能算完成?” 他说得在理,闻千曲也没和他计较,起身道:“那杜阁主先好好养着吧。过些时日我再陪你上山。” 见闻千曲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之鸿走进房间,疑惑道:“阁主就这么放她走了吗?” 杜子柳攥紧拳头,又渐渐松开,沉声道:“东西还没找到,她还有用,暂且留她一命。先把那个姓陆的和医馆的人杀了。” “是,主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