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生猛操了好几个小时,切换了各种姿势,初夜的激情澎湃,丝丝入扣,流连忘返。 “啊~哥哥,我菊花好麻啊,要废了,今晚先到这里好不好?” 赵曙气喘吁吁求饶着,声音娇里娇气的,柳若扶风病态模样。 他越是娇气,周南越发兴奋,拼命耕田犁地,精瘦而有力量的腰部一前一后摆动着,被放大倒影到了墙上,显得尤为妩媚。 墙上昂贵而精准的挂钟,在滴答滴答响,时针已经接近数字4,没错,他们干了4个小时了。 赵曙的花穴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来来回回已经不知道第几次了。 “哥哥,求求你了,先休息好不好,我好累啊。” 赵曙开始鬼哭狼嚎的求饶,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今晚第几次求饶了,每次求饶周南都会再加一个力道,生猛捅进去几下。 最终赵曙实在扛不住这根大肉棒的折磨,直接扒在床上,周南试图把他拉起来继续,但无奈他身子已经很沉了,趴下去秒睡。 周南见他也累得不行了,决定今晚先这样,摸了摸他的脸说,“好,今天就先这样,先去洗个澡再睡。” 赵曙听得迷迷糊糊的,支支吾吾说,“嗯~不洗了,洗了精神了,又睡不着了。” “不行,起来洗澡……” “呼呼呼~不要~” 周南叫不动他,也不打算叫了,直接上手,抓着他的腿,一个反手就将人扛在肩上。 这样倒扣着,赵曙显然不舒服,挣扎了几下,“喂!把我放下来,我要掉下去了。” 周南抖了抖身子,将他牢牢扣在自己宽敞的肩膀上,稳稳的,掉不下来,直到被放在浴缸里。 因为还没放水,冰凉的瓷缸贴了过来,冷得他哆嗦一下。周南快速开启水阀门,哗啦啦的水涌进浴缸里,没过几分钟浴缸就快满了,周南搓着泡泡给他清洗,手还往他下体的蛋蛋掏了掏,又钻到臀缝的小穴里。 周南似乎发现了什么,瞪大眼睛问,“啊?你的菊花怎么不会闭合了,还留了条小缝?” …… 身为医者,赵曙当然知道为什么了,干了一晚上了能不留条缝吗?况且那根肉棒那么粗,要是很快就闭合了,岂不是对他肉棒最大的侮辱。 赵曙也反手去摸了摸,然而,他的手刚刚触到了周南的手,想抽出来,就被周南给拽住了。 周南紧紧捏着他手,凑到他耳边说,“怎么害羞了?刚刚在床上当小狗的时候不是很骚么,什么话都能讲,这会儿牵个小手就羞答答的。” …… 赵曙叹了一口气,把头扭向墙壁,违心说,“我那是救死扶伤,就当是为自己监督你吃药不力,付出的代价。” …… 面对赵曙床上床下截然不同的两个态度,周南感觉面子有些挂不住,捏着他的下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他脸上,霸道说,“代价?我说过我的代价不是你能付得起的。” 赵曙望着他,闻之色变,面色惨白,下巴颤抖不已,“那你还想怎样,我是为了让你减少吃药,才不得已的。你现在又发作了嘛,你要是喜欢吃药,我就去给你拿。” 赵曙嘴上示弱,心里就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娘的,什么怨种啊,这么喜欢吃药,吃死你算了。 周南早已看透他表里不一,闷声炸毛的样子,觉得越发可爱,嘴角上扬,邪魅一笑,“不吃药!吃人!” 话音未落,周南就翻到浴缸里去了,浴缸格外宽敞,足够两个人折腾。 很快赵曙就坐在周南腿上了,花穴虽然被抽麻了,但这会儿又有点想要,他抱着周南轻轻啄了几口,深情对视,忍不住问,“今晚你是真的想和我上床,还是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 周南深情望着他,抚摸他的侧脸,低声说,“真的想。” 听及此,赵曙心中一片欢悦,偏头吻了对方的唇,温柔而又性感,控制不住自己,开始掏心掏肺,“我也是,前两天我被他们沉缸底时,你突然出现一刻,我莫名的心动了。” …… 赵曙又继续交代,“在冰室里,我感觉生命最后一刻即将来临,我又再次想起了初见你的样子,鬼使神差的在遗言里表白。” …… 周南无奈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