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故意的?”齐谨把梁浮推到角落里,“你回来找她干什么?她还认识你吗?” “这违规吗?”梁浮靠在墙边问。 “倒……没这条规,”齐谨挠了挠头,“但你们很熟吗?”他不知道之前那些事的细节,只知道梁浮在卧底的时候是见过苏玩的。 “她不认识我了,你不用担心什么。” “那你到底在干什么?” 梁浮几欲开口,抿唇良久才说:“只是确认一下她过得好不好。” 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苏玩看着一脸委屈的公里,今天一天是没管过他,小孩也没委屈自己,但就是抱怨几句她全然不管他。 她揉了揉他的头,苏玩刚和公里熟悉起来的时候,他才五岁,每天看见苏玩都不高兴,就拿出自己的玩具和绘本,兴高采烈地带着她玩那些小孩子的东西,把喜欢的东西都让给她。 “哦对了,今天来了人,把你房间的门锁换了。”公里指向苏玩的卧室。 梁浮提过这件事,他约了人想把苏玩和他的房间门锁换一下,说是为了安全,也让她放心,毕竟这房子有些年纪,门锁陈旧连钥匙都插不进去了。 新换的锁没有锁眼,光滑封闭,苏玩没细想什么,坐到沙发上,公里想给她洗个苹果,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她斜卧在沙发上睡着了。 每次看病回来都是这样,还怎么都不肯放弃,公里叹了口气。 被这么折磨一遍,她疲累不堪。 梁浮回来的时候公里正趴在苏玩房间的书桌上写作业,他给还躺在沙发上的苏玩披上薄衫。 阳台和苏玩书桌的位置中间有一扇玻璃门。“诶,你姐今天去哪儿了,你知道吗?”梁浮隔着玻璃,没踏入苏玩的房间,对着书桌上的公里问。 公里溜到阳台来说“嘘”,然后才接着说:“找心理医生,看失忆的问题。” “她一直在……”梁浮皱眉。 “对啊,一直在想找回记忆,你知道她失忆的事吧。那些医生就算想帮我姐恢复记忆,也必须一次次带着她回忆当初发生的事,今天新见的医生还跟她提了催眠呢。但每次这种辅助回忆,没有让她想起来任何具体的画面,但她每次能感受到那些忘掉的情绪,让她很不舒服。”公里撅撅嘴。 梁浮皱眉盯着仍在睡觉的苏玩。 苏玩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九点了,她是饿醒的,伸了个懒腰正想找点东西吃,被坐在另一个沙发上的梁浮吓了一跳。 公里回房间玩游戏了,戴上耳机什么也听不见,梁浮沉着脸给苏玩递了杯水:“你弟说你失忆过?” 苏玩苍白着脸点了点头。 “那段记忆又不好,为什么非得记起来?” 看到苏玩皱眉,梁浮解释:“是公里说的,说你忘掉的是很不好的事。” “他还小,不懂。”苏玩不喜欢跟人解释这件事。 “那他应该也没说错,既然都清楚不是什么好事,你到底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去记起来?” 她才起身,梁浮也跟着起身,他的声量比平时要大,让苏玩有点不知所措。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