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哥养了十几年的暗线,之前一直在晋国,最近才调到身边。”他接过糕点看着她,“你身边可还有得力的高手护卫?二哥给你拨些人。” “嘻、不必的二哥,阿纭身边有人,而且妹妹如今可也有身手了,二哥无需担心。”她蹲在他腿边容色乖巧。 知他如今正是用人的时候,孤身只影,如履薄冰。 二哥何时、才能过得轻松些呢…… “放心,二哥一切都好。”似看出她的忧虑,陈恪抚了抚搁到膝上的小脑袋。 那双杏眸中清光流转。 “二哥这府上的点心倒是不错。” 巧笑着将他手中的糕点抽出喂入其口。 陈恪鲜少吃这些,味道如何他也从未在意。经她一说,这清莹剔透的芙蓉糕,似乎的确味道还可以。 “好吃嘛二哥?”她啄了口他的唇畔,姿容清寰含笑黠慧。 转瞬间点燃男人心头炽火。 陈恪扣住她的小脑袋亲吻,由浅入深,呼吸缠绵交迭。 许久未见,又好像昨日才刚分别。 他的心尖宝儿似乎又比从前更美了几分。 那种神韵中透露出来的、灵巧明动、自由柔和。 “骚宝贝儿……二哥许久没疼了。” 她坐到他腿上,微微喘息,美眸欲合未合。 她可真是、赶着趟儿的与心爱之人们……咳,做不可描述之事。 虽然此刻无身体欲求,可是一坐到二哥怀中,就想要与他相融了。 喜欢被无限度地宠爱、娇纵着。 反正才被仇喜良才疗愈过,神清气明,有的是精力让二哥抒解、释放。 “二哥~” 感受着男人对自己身体的渴望与求索,温暖滚烫的爱意,让她娇娇沉溺。 陈恪松解美人儿身上玄色衣衫,望着牡丹小衣下一片呼之欲出丰腴,弹润饱满。 “小骚娃儿,用了什么秘方,骚兔又长大了不少?” “哼才没……妹妹是、天生丽质……” 陈恪喉间滑出轻笑,低沉聩耳。 大手一推将一对饱满玉兔彻底暴露出来。 “唔二哥、门还没关……” 陈恪似未理她之言,低头含住粉艳挺立的樱果,淡香盈鼻,是只属于女子身上的特有馨香。 只有他的宝贝儿才有的这种香味。 一对雪乳虽无乳汁,却令陈恪似饮醉了甘醇美酒,面携微红。 太久、太久不曾有的软香填怀,克制不了。 抱起美人儿自轮椅上起身,他袍袖一挥一股真气闭上房门。 内间卧榻,娇承新露。 他的吻叫她情难自禁,火热蜜意点点洒落,烧起肌肤的每一寸。 连筋骨都被融化。 酥软一路绵延至脚尖。 “呜、嘤二哥……” 胸怀间男人的头颅逐渐下移,直至敏感的腿心。 “二哥……”她娇唤一声,嗓音水媚。 “小骚娃儿,美洞流泉,是迫不及待要二哥疼了?” 看到她振奋,他眉宇间染上暖意。 覆唇于芳穴。 陈纭嘤咛蜷缩起小腿。他的吻像将她抛入烈火中炙烤一般,口干舌燥。同时身心沉浸漫没于舒愉悦感。 芳茵感受到湿暖的唇舌,更加情动地流溢汁水。 “骚宝贝儿,这般热情,二哥可饮不过来……”陈恪略微诧异于她如此蜜水成洪。 床绸上已湿了一小块。 “呜二哥、二哥别吸了嘛,快点抵进来,狠狠填满阿纭……用二哥那根粗凤、塞满阿纭的小浪穴嘤嘤……” “小浪娃,待会儿可别讨饶。” 陈恪暗喘一声,美液尽吞入腹,竟有淡淡清香味。 那柔嫩花口感受到他挑逗的舌,每刮过一下,一颤一缩似要将他纳入。 额上青筋跳起再难忍受,起身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