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不看我?” 少年疏阔的身形罩下来,亲昵嘬了嘬粉润的脸庞,如同包拢着最心爱的玩物。 听话的女娥令他志得意满。 陈纭掀开双眸,如果说俊朗的男子都能让她有几分好感,那他就是个例外吧。 除去交欢,难生心悦之感。 “主人……为何不除去衣物与骚货看……”纤纤素手抚上他的面庞,莺啼似的嗓音里浸润着情欲,“难道骚货配不上吗?主人的外衣、磨得人家好疼……” 娇嫩的腿根确实被粗糙的衣料磨红,让她觉得不畅快。 也不知他是不是没什么钱财,穿的衣物面料自是比不得他们皇家珍贵。 虽然与三哥他们也曾这般隔着衣服做过,精贵的丝绸衣服触之是柔软的。 “哼,你是想看我的身子,还是有别的心思?” “人家能有什么心思?是指甲能抓死你,还是有工具能刺伤你?”她扣着他衣襟前的带子。 这地方,用家徒四壁来形容再贴切不过。 任何稍微锋利点的石头,都见不到。 她的发簪首饰等,也早被他取走。 “我的身子并不好看,只怕姐姐会不喜欢。”他捉住胸前的小手。 “喜不喜欢,你还在意这个?我应当,没有喜欢与否的选择权吧。主人说什么,奴岂有反抗的份呢。” “你真的有当自己是奴吗?”他伏到她耳边,语气低沉,振耳发聩。 何寓内越来越湿软,也让他抵得越来越深。 直到神和意感,精涎灌进身体。 之后每次他会脱去外袍,但不会脱光。 被囚禁了一个月之久。 他也是一开始来得勤些,后半月几乎很少出现。好像……从她身上的黑纹消失以后,他便没再勤于欺辱她。 他不来的时候,每日有人定时送来吃食。 陈纭没有见过那人,总是在醒来后看到门外放着的食盒。 尝试一夜未眠,一直在等,也许这个人能成为她脱身的突破口。 只可惜当她冲到门口,一道黑影飞快逃走。 她画了一整夜的图纸,想要找到一条可以出去的路。 每日送来的食物不多,无论她如何节省,也撑不过两日。 况且都是易坏的,也不便于保存。 她可以撑上三日不吃,只要能走出这里。 只是不知道翻过山岭以后,外面是什么。 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走,每次一出屋那只大黄狗便会跟着她。 终于找到一次机会,夜半之际,她先摸至溪边,将自己全身浸湿,以此阻断大黄狗的追踪。 忍着冷风灌身,尽量轻手轻脚,沿着自己画出的一条路向外摸索。 脚下杂草深深,奇怪的是居然没有虫子。 夜色弥漫,星辰寂寥,尽管有不安,可是想到能脱离魔爪,那一刻,心情是轻松的。 被孤独关在荒野的日子,内心压抑而痛苦,未曾得一日安眠。 “姐姐真是不乖。” 她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双腿发酸,脚底发麻,浑身都像要散了架,可是也未敢作停。 偏偏,在要至山顶时,遇上了意外。 一条黑影踏风而来,睥睨足下。 尽管选择的是无人踏足的荒路,对于轻功上佳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