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昨晚、对不起……”他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控。 “对不起什么?”她饶有兴味盯着他,“五哥说呀。” “……”陈怀不语,扶着额头。 “五哥你看,碰一下就会疼。”娇滴滴地扯着他的手,叫他看自己的杰作,羊脂玉一样细嫩的乳房上,一块淤紫痕迹。 着眼望去,整个娇躯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痕,皆是他的粗暴行为所留。 “纭儿……” “五哥,阿纭喜欢。都是五哥留下的,只属于五哥给阿纭的。” 疼痛她也喜欢。只要望见他眉间舒展。 “五哥亲亲。” “不是一碰就痛么?” 她柳眉微拢,水眸脉脉望着他。 轻柔暖心的吻落在每一处青紫的痕。 “这样就不疼了。”含笑沉溺于他的呵护,“好想被五哥吃掉。” “妹妹还想要?”他嗓音疏拢。 “妹妹说的吃掉,是整个身心、骨血都融入五哥,成为五哥的一部分……” 原来深切的爱,是如此想与他合为一体。 陈怀触动。 清香丸,她含了一颗,塞进他口里一颗。 清凉芬芳慢慢唤醒昏昏睡欲。 这是陈怀的习惯,每日早起用它来提神,顺便也清新了口腔 睨着她被疼爱后容光焕发的模样。 “想每天吃五哥。” “五哥满足你。” “不行哟,心疼五哥的身体。” “喂饱你,还绰绰有余。” 白天陈纭隐匿踪迹探查德妃异常,还真叫她查出了不少东西。 有陈怀的心腹相助,她暂且顺利,没有再被禁军发现。 那天因为没有捉住贼人,王涉自去领罚,挨了五十军杖,躺床上休养了好几日。 陈纭查到那黑袍人来自齐国,据齐国宫内她安插的男宠传回的消息,这蜀国,难道是齐国下一个蚕食的对象? 要处置德妃,她父亲典军校尉的位置,恐怕也得动动了。 晚间,又与他颠鸾倒凤。 “五哥又射了好多呢。” “五哥,好喜欢吃。”精子入体的感觉,温暖滚烫,一点点被吸收。 “骚妹妹,你就这么喜欢吃男子的精?” “喜欢……” “要是怀上了,就生下来,好不好?” “恐怕要让五哥失望了。” “嗯?” “妹妹的身体无法怀上。” “怎么回事?” “五哥这是什么表情嘛,这样才好不是嘛?这样才能让哥哥尽情放纵。” “纭儿……”他想要的,似乎总那么可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