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捏绳奶鸟吗?」 说话的是个身穿笔挺西装的男人,坐在办公桌后的他双手合十挌在鼻前,以严肃的口吻朝着瘫坐在他对面的少年说话。 好彆扭的声音,不过总算有能够对话的人了…… 少年大约在三分鐘之前就醒来,在他睁开眼睛之前本来期待着自己的记忆不过是场噩梦,但当映入他眼帘的是一个不知道是在模仿哪一个神秘组织总司令的大叔时,他就果断继续装死。 「嗯……难道转译器还没调整好吗?毕竟样本不多……」 大概是因为没看到少年有所反应,那个人似乎在自言自语打算要做些什么。 而他当然不知道,这一句自言自语总算是少年久久未听过的正确中文了。 唉……总之先听听这群疯子到底打算做些什么吧。 少年虽然认为继续装死大概也能够迫出幕后的人,但考虑到对方两度让自己昏迷的做法,那不知道会要耗上多久,所以还是决定开始对话: 「醒来了,那么你要来说明这是怎么一回事了吗?还是要玩什么拷问或者酷刑游戏?」 少年不快地说着的同时动了动被锁在背后的手,手腕上冰冷的触感也是他决定装死的原因之一。 「哦喔,终于醒来了……我知道现在的你应该很混乱,但请你放心我们不会胡来。至于手拷则是基于安全的考量,就请你将就一下吧。」 那男人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彆扭已经变得流畅,儘管少年还是觉得当中有着一点微妙的感觉,但他也说不上是哪里的问题。 况且,当下的重点也不在这里,而是要想办法终止这不知为何针对自己的恶整: 「哼,原来用什么白光,大概就是震撼弹之类,又或者电枪把人电昏是『不会胡来』啊。」 「关于这件事,真的很抱歉。」 只是意外的是,男人竟然深深低下头,双手张开呈直角贴在桌上,直把额头贴到桌上才停下来──不,已经敲了一记响声了,而他也是保持这个动作继续说: 「在车上把你电昏,是因为这里的位置不能曝露,在未确认你身体有没有抗药性或者敏感的情况下没办法用药,只好用原始一点的手段。」 即使知道是假,少年还是不禁觉得对方真的是诚恳地向自己道歉,难免心生了一些歉意。 「不过有一点我得澄清。」 男人总算抬起头来,却又不知道为何重新把手指扣紧托在了鼻前: 「首先那不是什么震撼弹,更不是我们做的,背后的原委对现在的你来说有点复杂……总言而之,让我们从头开始吧。」 对方一连串的话令少年没有插嘴的馀地,但现在他也不急着说些什么,就放长双眼看看这群疯子打算玩些什么把戏。 「首先,我要怎样称呼你呢?」 「问别人名字不是该先自报家门?」 反正是要玩,少年也是毫不客气地装模作样一番。 「也是,我是总阁府的府长,哈里?法斯夫,叫我哈里就可以。」 先不说这什么烂机构的名字加上职位,为什么还要保持那个动作…… 实在忍不住在心里再思度这一点的少年,尚算能够忍耐只在心里叹了口气后,基于对方的礼貌也老实一点: 「雷奕天,别叫我雷,后面的才是名字。」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