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 越祁奇怪地看他一眼,也没在意,低头问娇然:“想吃什么。” 娇然还没开口,旁边赵司南已经从空间里取出食物,他的空间属性特殊,几乎没有时间流逝,食物存进去什么样子,取出来还是什么样子。 一碗红豆粥还冒着热气,旁边是一小碟去了壳的金黄透亮的板栗仁。 很明显的一人份。 赵司南先把碗推到娇然面前,而后才心平气和地对越祁道:“你的在厨房。” 越祁挑了下眉,拍了拍娇然脑袋,“你先吃。” 他自己则去厨房找给他留下的食物了。 薛炎也跟着离座,追着越祁一起去了厨房。 厨房里没有特意保温的粥早就冷了,板栗也没去壳,仔细看卖相也不太好,越祁也不在意,捏了一个尝了口,外面的糖稀烤焦了,吃起来有些苦,里面好像还没熟,硬生生的,和娇然面前软糯金黄的那几粒比起来很明显这些都是赵司南尝试过后的残次品。 他没准备端出去和娇然一起吃,就这么站在厨房流理台前,囫囵着将冷了的粥吃干净,这么一碗粥,连热的必要都没有。 越祁吃完粥,皱着眉开始吃板栗,板栗太干了有些噎嗓子,他找杯子倒了点水,全程薛炎抱着手臂用怪异的眼神瞅他,他忍无可忍,斜他一眼,“有病?” “你才有病。”薛炎看越祁吃板栗,也觉得嗓子噎得慌,今晚上他们几人晚餐都是烤板栗,赵司南手艺大滑坡,烤了好几炉的失败品,秉着浪费什么都不能浪费粮食的原则,都被他们几个分了,默契的将烤得最成功的留给娇然。 未来几天,他们应该没人想要尝试板栗这种东西了,就算是变异板栗也不行。 他跟着也喝了口水,然后压低嗓音,“你实话跟我讲,你好几个小时在楼上干嘛了?别说你就是口头教训了娇娇,我不信。” 他看到了,娇娇下来时眼眶红了一圈,估计哭了不短时间。 越祁:“……” 如果不是薛炎脸上纯担心没有对别人隐私的窥探欲,他真的要给他一拳醒醒脑子了。 薛炎末世前性子野,无拘无束一身轻松,他喜欢玩车,有一整个车库的改装车,改装费可能比车都贵;他还喜欢玩马,喜欢驯养烈马,世界各地搜罗来的纯血统的马种,都养在他京郊的私人马场;各种极限运动也参加不少,生活惊险刺激又多姿多彩,唯有女人,他没碰过,也不懂。 他想了想越祁抓着娇然上楼时的状态,有些怀疑:“你不会脑袋不清醒地冲着娇然发火了吧,你跟她动手了?……你疯了吧!” 越祁深吸了一口气,这他妈都已经给他定罪了,他还说个屁,他懒得解释,干脆认了,“对,打了,哭得可惨了,从头哭到尾,又是求饶又是喊救命。” 兄妹两个编故事的水准,一脉相承,都是听着就很不靠谱的。 薛炎:“……” 越祁要是这么说,他反而不信了,不过薛炎也知道,越祁刚回来那会儿,心里肯定不痛快,任谁家养得好好的小白菜突然被啃了都会不高兴,哪怕是小白菜主动走过去让啃的也不行。 小白菜有什么错呢,错在那头自制力不行的猪。 另一边餐厅,娇然道谢之后就安安静静地吃饭,餐桌上没有人说话,只是左侧方的目光实在叫人有些无法忽视,娇然捏着汤匙,头埋得越来越低,她舔了舔唇上甜滋滋的味道,没忍住伸脚在桌子下面踢了踢对方的腿,想让他收敛些。 她有些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