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贤颤声问道:「这场火灾……有烧死人吗?」 「有,一对租屋的情侣罹难了。」欧阳蓓儿回答的斩钉截铁。 「罗采儿与大卫?」童子贤追问道。 「对。」 一阵天旋地转,童子贤再站不住脚,跌坐在地上。 前天晚上?不正是偷拍罗采儿的那个晚上吗? 「如果说那天晚上发生了火警,同时烧死了她与大卫,那么我拍到的那场活春宫到底是什么?还有后来遇到的他们……难不成全都是鬼?」愈想愈是心惊,童子贤手心不断冒着冷汗。 看着他怪异的模样,欧阳蓓儿有些害怕,就怕遇到精神异常的人,于是道:「没关係,不知道就算了,我再去找别人问问。」 就在她转身打算离去时,却传来一阵凄厉至极的嘶吼声……。 基于记者的本能,欧阳蓓儿停下脚步,四处察看声音的出处。她发现,那声音是从童子贤的包包里发出来的,于是指着它问道:「那是什么声音呀?」 像隻受惊的猫儿,童子贤居然丢下包包,不断往后退去。 「我可以看看吗?」见他始终没有回应,欧阳蓓儿大着胆子翻开他的书包。 是摄影机! 半开的萤幕上正播放着一场火烧人的惨剧。 没有惊慌失色,见他有这场火灾的摄录带,欧阳蓓儿反而喜上眉梢,道:「这位小哥,没事和我演什么戏呀,这捲带子卖给我吧,是大独家耶。」 「……。」童子贤满脸惊惧地望着她,不置可否。 担心童子贤不答应,欧阳蓓儿从怀里拿出六千元塞到他手里,迅速又熟练地取出带子,把摄影机还他后,快步离开。 没有理会走远的欧阳蓓儿,坐在地上的他,嚐试着将一切怪异的事情组合起来,却是徒劳无功。 望着对楼一片焦黑的五楼,再看看手上的摄影机,童子贤直觉,所有的怪事与手上的机器一定脱不了关係。 实在没有心思再去上课,索性去了「蝶之恋」,至少那里还有个老闆阿勇,能陪他打屁聊天。 听完童子贤霹靂叭啦说了一堆,有关这二天所遇到的怪事,阿勇只是摇摇头,道:「你一定是撞鬼了,有空的话去找个师父收收惊吧。」 「哦。」童子贤点了点头,反正本来也没指望他相信。 「对了,这个月的薪水一万五千元,先给你。」递上薪水袋,阿勇道:「话说你那个摄录带,随随便便就卖了六千元,还真是好赚,多拍一些吧,轻松又愉快。」 这句话倒是打动了童子贤,毕竟穷学生嘛,最想要的就是钱了。 装上新的带子,童子贤在中正纪念里胡乱逛着,同时试着操作摄影机,拍摄四周景物。 走着走着,童子贤看见花圃旁蹲了一个人,穿着一身黑的功夫装,因为见他打扮奇特,所以把镜头对着他拍了起来。 猛地,那男人转过头来,一张秀气的脸却是罩上沉重阴霾,指着童子贤吼道:「该死,不要拍在下……。」 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童子贤一跳,于是急忙移开摄影机,重新望向那片花圃……。 没有人! 不信邪的童子贤四处张望,很诡异的是,附近居然没有半个人影。 全身寒毛都站了起来,不敢再逗留,童子贤急忙跑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