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东西绊倒,往旁边一扭,尖锐的碎片挂上她白嫩的脚踝,立刻冒出潺潺的血。 廖飞宇坐不住了,他把钢笔别在白色衬衫左侧的上方带口上,走了过来。 “疼不疼?”廖飞宇在她面前蹲下,嗓音低沉。 程梨疼得要死,心里的那份委屈也随之放大。 要不是他刻意对江一凡反难,她怎么会来找她,摔个东西也能跟她作对。 血还在不停地往冒疼,是转心地疼。 程梨有轻微地抽气声,却不让廖飞宇碰。 他一碰,她就打掉他的手。 “不要你管!”程梨不想搭理天她。 廖飞宇垂下眼睫,他的声音低低的:“可是关于你的事,我控制不了我自己。” 也不顾程梨的情绪别扭和反抗,廖飞宇从裤袋里摸出一条蓝色手帕,给程梨打了个结。 廖飞宇的手臂穿过她的腰,一把将她抱起,脸色沉得不行:“送你去医院。” “廖飞宇,你是不是有病,我只是被割伤而已!”程梨用一只脚踹他。 廖飞宇还制不了她,他看她一眼:“你再动,信不信老子操.你。” 程梨彻底不敢动了,她信,神经病什么都做得出来。 旁人觉得小题大做也罢,六年前他已经让程梨失心掉泪,那现在,在他可控的范围,醒悟之下,他不会让程梨受半分伤。 让全公司叹为观止的是,他们的大老板抱着一位女人从楼上下来,且一向完美的他,竟然任由那女人将他胸前熨烫好的衬衣抓出褶皱。 可惜的是那个女人带顶渔夫帽,看不清她的长相,只是看上去皮肤很白,气质很好的样子。 谁能想到,日理万机的廖总下午还有一个方案要谈,此刻却扔下一切带程梨去医院看伤。 程梨坐在副驾驶上一言不发,偏偏廖飞宇车开到中环那,开始大堵车。 车中途停了下来,卡在路上哪有不能去。 廖飞宇被车堵得去有点心烦,偏偏前后左右还时不时地狂按喇叭。 从高处俯瞰,每一辆被堵在路上的车就一只只小小的蚂蚱,速度缓慢又前行艰难。 他只能降下车窗,从中控台拿了一支烟来抽。 程梨红唇微张,看着他:“你放过江一凡。” “可以,”廖飞宇低头摁下打火机,伸手拢住火,“你以后别见他。” 廖飞宇将他们的料放出去,无非是想逼程梨和江一凡的关系破碎,本来他们的关系也不实,现在目的达到了,又不让她见江一凡。 程梨笑了笑:“就算我们分手,我也不见得会再喜欢你。” 廖飞宇吸了一口烟,漆黑的眸子锁着她:“我不在乎,我喜欢你就够了。” “刚好东区那边有个旅游开发项目,我要过去一趟,你陪我七天,”廖飞宇伸手掐灭手中的烟,语气认真,“我就放过他。” 程梨没有接话,廖飞宇一直是一个老狐狸,手段多了去了,她可不想傻傻地被他框去。 可是江一凡当下的困境确实是因为她造成的。 廖飞宇见程梨犹豫不决的样子,故意激她:“怎么,不敢?” 程梨被廖飞宇一激,顺利着道,下巴一扬:“有什么不敢的?身正不怕影子歪。” “我再动心就是狗。”程梨冷笑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