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还真有两把刷子。” 太子看着密信,与阮棠分享:“你给他出了一条道,他还会举一反三了,不仅在福州当地收起保护费,还利用福州的天然优势,在海上练起水师了。” “水师好啊。”阮棠眼前一亮,迅速出主意:“福州的海域与邻国接壤,这一代海盗横行,个个养的富得流油,让符东风练出来水师,然后黑吃黑!打劫海盗可比收保护费要赚的多!” 黑吃黑,从她嘴里说出来,还颇为欢欣鼓舞,看的太子微微扶额,他道:“符东风也是这么想的。” “兄弟所见略同。”阮棠赞赏的点头。 “胡闹!”太子只觉得“兄弟”这个称呼格外刺耳,但是又拿这个越来越不听话的妹妹没办法,他抬手,敲了敲阮棠的脑门,换了个话题道: “马上就要过年了,父皇今年身体不适,今年的国宴你若想来主持……” 阮棠摇头,却说:“算了皇兄,我前些日子送楚临溪出城的时候患了风寒,现在还没好,国宴还是你来吧。” “还没好?” 太子皱眉,伸手在她额头上摸了摸,倒是不热,不过见她蔫蔫的样子还是很忧心:“让太医过来诊诊脉,吃几副汤药吧,莫要嫌苦,身体要紧。” “知道啦皇兄。” 阮棠笑嘻嘻的送走了太子,一转脸,就见阮侨不知何时来的,正坐在她的塌前一副怏怏的模样。 阮侨无情的戳穿:“你什么时候感冒了?” “我没感冒啊。”阮棠耸肩,揣着暖炉往他旁边一坐,说:“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国宴便只能交给太子去办了。” 阮侨蹙眉,一听就知道她不干好事,不然的话也用不着瞒着太子。 果然,就听这作精说:“我准备去福州看看。”她转头看他,“侨妹,你觉得呢?” 阮侨慢吞吞的道:“我陪你去。” “不行,你留下来给我做障眼法,防止我偷溜出去的消息被暴露出来。”阮棠一票否决,打定主意出去浪,坚决不带拖油瓶。 阮侨眼眸幽幽的看着她。 她拉长语调:“侨妹……听话。” 阮侨慢慢的垂下眼帘,狭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诡谲的光,低低的应:“好。” - “公主病了?” 曲来疏见阮棠未上朝,听到这明面上的消息时还颇为诧异。 “是,公主从送走楚临溪那日偶感风寒便一直没好,前几日又冒着风雪去梅林采花,大病一场,现在公主府闭门谢客,说是在静养。” 提起楚临溪,曲来疏嗤笑一声,眼中的阴郁更深,不再过问。 “病的这么严重?”太子从七皇子那里也听到了同样的说辞,顿时皱起眉头,连连训斥:“简直是胡闹,病未痊愈摘什么花,走,去公主府——” 阮侨慢吞吞的道:“她是不会见你的。” “怎么回事?” “上火,脸上起了小疙瘩,听说给她刺激不小,现在正闭门谢客谁都不见呢。” 太子简直无言以对。 偏偏这又非常符合阮棠的作风,再加之任谁也想不到她会胡闹到跑去福州这种地步,太子便没有过多的怀疑,只是又将整个太医院都派去给她看病,这才罢休。 然而这个时候,阮棠已经抵达了福州。 阮棠抵达的这一天,恰好是除夕,天色转晚时她在到福州城,身边的侍卫问:“殿下,可要联系当地知府?” “不用,先别告诉楚临溪。”阮棠摆手,摸了摸下巴,说:“去查查,大都督现在在哪?”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