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之力召集六十台机甲,炸政府大楼,独自入场营救。 事后,她一人坐在角落里,手里夹着根烟,白色的衬衫上染满了血迹。 他的目光印着徽章上的星光,像是看到了宇宙里万丈星河,身上的起势陡然不同起来。 就在这时候,楚笑收起徽章:“怎么样,车上的提议,是不是可以考虑考虑了?” 这画风转换的突然。 邵衍侧过头。 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眉毛舒展,眼下弯,唇线也勾出了一个弧度。 虽然很浅,却像是挣脱了什么束缚,外溢的凌厉慢慢回笼,全身都放松下来。 他稍稍解开了通讯器有些勒住的表带,扯着楚笑的手往回走:“要写保书的也不是往这边,你走过头了。” —— 邵衍前一个月来了军政大楼四次,平均一个星期一次。 这次算第五次来到征兵部门。 他的身影刚出现在楼道前。 征兵部秘书室看着墙壁上显示出的监视器画面,都下意识的叹了口气。 军部征兵部门,要求的档案和资料繁杂,不少人为了入伍,来个十几趟都有。 他们倒不是觉得邵衍三番五次来跑麻烦。 而是觉得那样一个人,落到这样的地步,一趟趟跑,无疑是一趟趟的无用功。 所以多多少少会有些感慨。 到后来,多了些不忍。 靠左侧的中年男子,微微发福,将军帽摘了下来,苦笑一声:“刚小程还说在楼下碰到了这位呢,说手里牵着个姑娘,可能是另外有事儿,这次可能不会到我们这来了。没想到还来了——” 新来的实习生是个刚毕业的大男孩,见大家气氛低落,便开了个玩笑:“对面楼不是有婚姻登记部门,邵——先生也指不定是走错了。” 角落里的短发瓜子脸姑娘扔了一个纸团过去:“你说谁结婚呢?” 实习生抓了抓头发,默默低头把掉落在地上的纸团捡了起来。:“静姐,您不都换了十八任男神了吗?这个十八任前的,您还惦记着?” 短发瓜子脸姑娘重新坐回位子:“我……我……念旧不行吗?。” “行行行——谁说不行了。” 秘书室内的两位最年轻的人这一斗嘴,倒是将有些反常的气氛给调剂了不少。 站在窗台上给花浇水的银发长者,语气温和:“一会儿你们态度好些。” “是。” 办公室的门如期被敲响。 实习上很自觉的第一个站起来,走到门前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并肩站着的一对男女。 靠右的男人叫邵衍,这段时间他在秘书室多多少少混了个脸熟,今天对方没有穿正装,而是穿了套显年轻的休闲服,脸还是那张脸,挂着得体的笑。 乍看没什么不同,细看又总觉得哪里有了不一样。 当然更惹人注意的是他身边这位姑娘。 监视画面只能看家对方的衣着和头顶,隐约能看出她年纪不大,穿着打扮也没有什么特殊。 可这么直面的撞上,对方的年纪感徒然的缩小,倒不是她外貌显老,而是他对上她的视线,有一种看着前辈的错觉。 “邵先生。”实习生没有站在门口,语气客气,“我们长官有事出门了,这次真的不在。” “我这次过来不是找人的。”邵衍侧过头看身边人。 楚笑:“我来写保书。” 她话音刚落。 办公室想起一阵霹雳啪的声音。 像是有水杯打碎,也有椅子翻倒,也有各种文件跌落的声音。 —— 写保书需要贵族亲自到。 且需要进行身份核对。 邵家和邵衍的事情,整个军部都知道,征兵部了解所有来龙去脉。 楚家和其他几家更是完全看热闹,不阻拦,却也没有人相助。 剩下的一些中等贵族家族,倒也不是全然怕,只是犯不着为了个跟自己无亲无故的人去得罪邵家。 所以当邵衍领着个脸生的贵族小姐来的时候。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