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书握紧剑柄,感觉到上面残留的温度,心中一暖,抬起头来冲阎贝重重点了点头,提剑便刺! 起初,那些剑招使起来并不顺手,就如同他平常用剑一样,总觉得特别累,与阎贝刚刚那轻灵松快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当然,又或许是她内力深厚,所以不觉得累。 可回想起她说的话,合适就不会那么累,宋青书又一遍一遍的尝试了数十种刺法,最后惊喜发现,原来用对了剑,居然可以这么舒服。 练剑渐渐开始变成了一种享受,令人沉浸其中。 阎贝在廊下默默看着宋青书的变化,开始有点理解自家太浪师父为何如此沉迷练刀。 当一件事情变成了享受,没有谁会嫌弃它。 暗夜悄然退去,太阳缓缓从地平线爬了上来,当石灯熄灭,太阳光洒下来那一刻,宋青书这才猛然惊觉,自家居然练了一夜的剑。 这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他居然并不觉得累,反倒浑身有种说不出的舒畅。 欣喜收剑,抬眼朝廊下看去,阎贝闭目倚靠在柱子上休息。 宋青书以为她睡了,感动之余,又有点愧疚,轻手轻脚走进屋内,取了件外衫盖在她身上,这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他倒是想抱她进屋里去睡,可是想想那动作,他又觉得太过亲密,应该是属于他爹才能去做的事情,就只好委屈自家娘亲一下,让她在走廊底下继续睡了。 不过他这前脚刚走,后脚阎贝就睁开了眼,看着自己身上这件外衫,只觉得这一晚上的陪伴都是值得的。 收好衣衫起身往厨房那边走去,不经意间与一个小道童擦身而过,令阎贝停下了脚步。 对方似乎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人发现异样,心虚之下,脚步越发的快。 不过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前头停下来的白衣公子并没有追上来。 阎贝目送那小道童快步遁走,嘴角一弯,露出一抹戏谑笑容。 张无忌,你这易容术也太差了点。 没错,刚刚那位小道童就是现在的明教教主张无忌,也不知道他鬼鬼祟祟上武当山来是要干什么。 毕竟现在武当众人既没有人失踪,也没有人受重伤筋脉俱断,张无忌来此的原因还真是令人好奇。 当然了,也不排除他只是想回来认亲而已。 可是阎贝才刚这样想,守在道观大门口的扫地童子却突然欢喜的冲了进来,一边往大殿上跑,一边大声喊道: “大师兄!无忌回来了!无忌回来了!” 阎贝:“……” 厉害了啊,正主刚刚从她面前走过去,这就又来了一个,这年头张无忌这个名字已经到了烂大街的地步吗? 正疑惑着,宋远桥已经领着众位师弟及儿子宋青书一起迎了出来。 瞥见站在角落里的她,宋远桥还不忘冲她招手,示意她赶紧跟上迎接队伍。 阎贝挑眉,往大殿方向扫了一眼,瞥见真无忌本人那一脸的懵逼,顿时觉得心里平衡了。 行嘞,不是她一个人目瞪口呆就好! 跟在宋远桥等人身后迎到大门口,便见到三个散发着陌生气息的人出现在门口。 打前那位顶着张无忌的脸,但是身材却比他矮了一点,不但如此,阎贝一眼就看出了这是个女人。 并且,她头顶上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