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幽幽低泣。 冷硬的心早就慢慢软化的一塌糊涂了,带着笑意地说道:“怎么都成傻子了,脾气还那么大。” “好了,不要哭了。” “大喜的日子不吉利。” …… 又哝坐在床塌边,迷迷糊糊透过红艳盖头,抬起一只手,自己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上了如火的嫁衣。 刚刚说话的人已经不见了。 昏昏沉沉的脑子里看什么东西,都要好一阵聚焦重迭分裂的物体,才能看的清楚。 所以,她现在已经成亲了吗? 缓缓放下手,抓着身下的绸缎。 新郎,是谁呢? 这个疑问才刚刚浮现出来,脑海里就跳出了一个答案。 嘴角泛起甜蜜的笑容,她怎么会把他给忘了呢,新郎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小竹马,到了媒妁之言的年纪,自然而然的就结了亲。 在她的记忆里,他待她一直很好,可谓是两情相悦。 这股心动来得太过强烈,心脏砰砰直跳,可是,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嘎吱——”房门被推开了,又哝抬起头,呼吸都急促了瞬,艳艳的盖头随着她的动作轻微摇晃。 只瞧见同样穿着一身喜服的高大人影朝这边走来,红烛摇曳,路过燃着的灯盏时,一一将它们都给熄灭了。 又哝身体往里面缩了缩,揪紧了身侧的被面锦缎,没来由的激动、期待之余,更多的是一种害怕与诡异。 不用想,进来的这个人就是今天的主角——新郎官了。 也是,她的小竹马。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一股被挑起红帕的微风扑在脸上,带着冷意的修长手指猛地掐住了脸颊,指腹在上面呷昵的摩挲。 一声喟叹在又哝脑子里炸响,醒悟过来两人现在离得极近,大睁着双眼竭力想看清面前的人,抖动的睫毛下确是昏暗的彻底。 他勾着头,准确无误地堵住了又哝的嘴唇,又哝被迫仰着头,温凉带着酒气的舌头轻而易举的钻进湿热的口腔。 又哝被酒意熏得头晕,嘴巴里又被啜的生疼,软嫩的肉壁被锋利的牙齿咬的红肿,粗砺的舌头重重刮过,吸走里面分泌的甜水津液,跟条饿急了的疯狗一样。 “唔……” 抬起一只手颤颤地抵在他的胸膛上,刚想挣扎着偏着脑袋,一股意识就占据了脑海,告诉她不应该这么做。 她这么爱他,这样做就是伤了他的心。 而她,从来就不舍得他伤心难过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