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里的眾人忙了一个上午,到了中午沁笛终于骂累了,下午赶紧开门营业,到了午夜,沁笛关店,眾人歇息。靖簫洗澡完毕时,终于发现自己的坠鍊不见了。登时,她手脚发颤、身子发冷、嘴唇泛紫,白皙胜雪的肌肤惨白,配上银白色的长发散乱,口中喃喃自语个什么,浴室里的水雾迷茫,连刚好路过浴室门口,胆子大的沁笛都被吓到,急忙问她怎么了,靖簫却好像被石化了似的,动也不动。 夏笙见状,立即走向靖簫,在她耳边说﹕『我一定会帮你找到坠鍊的。』 靖簫听到坠鍊,整个人猛地醒了过来﹕『我现在要去找﹗』便即要衝向门外,夏笙急忙拉住她的手说﹕『明天我陪你找,今晚先睡了吧,我保证一定找得出来的。』安抚了好一阵后,靖簫终于答应先去睡觉。 看看纳闷的沁笛,夏笙说﹕『靖簫一条坠鍊不见了,她很担心,就这样而已。』 沁笛点头﹕『这样啊,我明天也来帮忙找吧。』 夏笙摇头﹕『不用了,你要顾店,我来找就可以了,掉不远的。』 沁笛说﹕『如果找不到,再买一条吧,虽然好像很少见。』 夏笙叹气﹕『哎,这是她在【拉普它】时就有的,这里找不到吧。』 互道晚安后,夏笙轻扶着靖簫走上二楼,沁笛也转身回房休息,但他忍不住纳闷,一条坠鍊不见了,就算再怎么重要,脸上会露出那种惊惧、害怕、颠狂集一身的复杂表情吗﹖那真的只不过是一条坠鍊而已吗﹖改天再问问夏笙好了,虽然他看起来不太愿意讲,他一边想一边躺在床上睡着了。 当晚当眾人逐渐入睡后,靖簫做了恶梦,恶梦里反映了她当时丧失双亲时的傍惶无助,在黑暗中,她看到父母对着自己微笑,然后身影逐渐在她面前一点一点消散在空气中,她伸手想抓住父母,却什么也抓不着。她死命挣扎,双手死命地抓,浑身冒着冷汗,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突然,她抓到一隻温暖的手,接着,另一隻温暖的手包覆在她手背上,她的父母早已消失,但笑容仿彿还滞留在眼前。她看着和煦的笑容,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逐渐睡着了,在梦里睡着了。 因为夏天太热了,初柳终于被热醒,她缓缓睁开双眼,想去倒杯水喝,却猛然看到夏笙双手包住了靖簫的双手,靖簫睡得很沉稳,夏笙左手继续让靖簫抓着,右手则离开手背,放上靖簫的额头抚摸着,接着,他稍微撑起身子,往靖簫的额头吻落。嘴角浮出轻笑,偏头看向初柳,见到她熟睡的睡脸,便转身躺下。夏笙睡裤口袋里透出了一点银光,初柳的好眼力看得很清楚,是条鍊子。 初柳已经不想喝水了,因为她已经不热了。相反的,她全身不自觉的发冷,胸口、心头发闷,脑袋有点沉,却又嗡嗡作响,就在莫名其妙的空想中,彻夜未眠。 早上起床,初柳佯装刚睡醒的样子,如往常一样率先起床,梳洗完毕,匆匆去上补习班去。初柳走后,夏笙醒了,他将左手从靖簫的手中抽出,靖簫也跟着醒来。 靖簫揉着眼睛说﹕『~睡得好饱,这是我头一次坠鍊弄丢了,居然还能睡得这么好耶,真不可思议。』 夏笙露出慵懒的微笑﹕『大概是因为你长大了,不再因为小时候的梦魘而惧怕了吧,这是好事呢。』 靖簫起身说﹕『走吧,夏笙,今天我一定要找到坠鍊,如果你有空,希望你可以帮我。』 夏笙点头﹕『当然没问题。』 两人走到楼下,没见到沁笛如同往常地在准备开店,两人正纳闷着,沁笛说﹕『昨天忘记跟你们说了,你们恶搞我那晚,映流不是半夜突然来找我们吗﹖』 没好气地对他们俩用眼神放了冷箭,暂时冻结周遭空气三秒后,继续说﹕『我后来问初柳,初柳告诉我他那天似乎有事要告诉我,我才知道的。他来是要告诉我们两件事,第一,今天是他的新书签书会,邀请我们去参加。哼,什么参加,根本就是叫我们当免费杂工。 第二,他是要告诉你们,附近那家新酒吧【血?噬翼】有在徵调酒师,你们如果晚上无聊,可以去那里打点零工,省得老在我这白吃白喝。所以,我们现在要去签书会,而你们,对这打工有兴趣吗﹖』 靖簫自忖,虽然在人界打工无济于在【拉普它】的生计,但在这里白吃白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