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比别的妹妹,更贪心一点,还想要你的身体。” 欲望的浪头狠狠掀过去之后,扎布苏和托娅意兴阑珊地依偎在一起,床褥上浸透黏腻的汗水和体液,呼吸之间,尽是腥膻暧昧的气息。 午夜,扎布苏坚持劝托娅回到牧仁那里,托娅不肯,扎布苏却说:“你们家人多眼杂,你在我这里久留,不怕被说闲话吗?” 托娅扭过头,枕着手臂,昏昏欲睡:“我和你之间被编排的闲话还少吗?” 扎布苏握住她的手臂,借着幽微的月光注视她的侧脸:“托娅,我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ō18b?.?ōm韣鎵哽薪連載 綪収祉 托娅转过身来,两人鼻梁紧贴,唇齿相依:“问吧。” “我和你,还有牧仁,总不能一辈子这样下去吧。” “我哪里会想到那么远的事情?” “你爱牧仁吗?”扎布苏的心怦怦直跳。 托娅恹恹地说道:“妻子都是爱丈夫的,我都给他生了两个孩子了。” 答非所问,扎布苏使劲地摇了摇头,一字一句地重复着:“我说,你,贺兰托娅,爱不爱步六孤牧仁?” 托娅咬紧了牙关,愣是不说出真心话:“当然爱,我想和牧仁好好一辈子,嫁给他,我……我一点也不后悔,再说了,做步六孤家的夫人,多少穷苦女孩的梦呢,我干嘛不珍惜?” 扎布苏犹疑地,却不敢看她的眼睛:“那……那你爱我吗?” “我一直爱你啊,大哥,我只是比别的妹妹,更贪心一点,还想要你的身体。”托娅捧起扎布苏的脸颊,轻轻地舔舐着他突出的锁骨和喉结。 扎布苏拨开她,浓密坚毅的眉头皱缩在一起,那句坦白始终不能说出口——她是爱着牧仁的,是想过安稳日子的;只不过,也愿意和自己的大哥睡觉而已。 即便有了激烈的肌肤之亲,不代表她的心全在自己这里。扎布苏清醒过来,无言地瞧着托娅,她明明长着一张童颜,事后如一只刚刚被分娩出来的小羊羔,却偏生听着一个圆熟的孕肚。 “大哥,你怎么不说话啦?” “我们一辈子这样吗?”扎布苏又问道。 托娅幽幽地看着他:“不然呢?你又离不开我,临死的时候,还念着我住的地方。” 扎布苏苦笑一声:“还真是放不下,又死不掉。” 托娅认真地说道:“你应该也去试试别的女人,大哥。” “那不可能,”扎布苏斩钉截铁地回绝了,一万个不甘心,“要……要是我真的不是你亲大哥呢?” “那只是我的妄想罢了。”托娅冷冷地答道。 “那你是怎么妄想的?”扎布苏执迷地问道。 “就算真的不是,也太晚了,我已经有自己的孩子了,牧仁也不该承受这一切。”这个梦幻般的设想,曾在托娅的梦里出现过千遍百遍。 扎布苏猛地坐起来,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我上次给你的长命锁呢?” 帐外响起托娅贴身婢女的声音:“夫人!夫人!老爷叫你过去!查苏娜小姐哭闹不停,想要您哄他入睡。” 托娅连忙下了床,匆忙整了整鬓发,回头对扎布苏说:“在我这里呢,怎么了?” 扎布苏捂着胸口,咽下痛悔和不甘,笑着送她出去:“没事,等孩子出生了,给孩子戴上吧。” 托娅若有所思:“我听说战场上的东西,有亡魂庇佑,可以辟邪!” \\ 托娅回到毡帐的时候,发现牧仁和孩子都不在,她来到巴拉根河畔,不出意料,他头扎在里面。 “你在干什么?牧仁?”托娅忙跑过去。 牧仁从水里出来,头脸湿漉漉的:“我清醒清醒,我刚才喝多了,是不是说了什么鬼话,惹你生气了?” “孩子呢?” “在我阿娘那儿,我是骗你的,查苏娜没有哭,我只是怕你不过来找我。”牧仁凄楚地说道。 托娅展颜而笑,娓娓道:“没关系,我知道你相信我,再说了,兄妹之间,怎么会干出那种事?我和大哥只是很亲密,你知道的,我是他从小亲手拉扯大的,有时候,他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如果你介意我们总是泡在一起,以后我会注意避嫌的。” 扎布苏在远处的柞树后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