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精明。 没给她和特拉维多说话的机会,一个小小的身影穿过人群又一次窜了出来,直直地向她扑来。 一回生二回熟,阿贝尔背靠着特拉维,把他当作缓冲垫,接住了袭来的小家伙。 乌泽瑞特从她怀里抬起头,眯起琥珀色的双眸,笑得狡黠:“姐姐又好好地接住我了。” 这么近的距离,他好像看到了什么,歪了歪头,表情忽然变得关心。 “姐姐,你的嘴怎么破了?” 不顾阿贝尔的仰头拒绝,他凑上去吹了吹——就像下午她对他做的那样。 “好啦,这样就不痛啦。” “姐姐你教我的,不是吗?” 乌泽瑞特的外表占据了很大的优势,年幼的脸蛋还未褪去婴儿肥,青涩又羞赧的样子似乎是情窦初开的小少年,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你,里面的情绪几乎要满溢出来,令人无法不心动。 阿贝尔却闭上了眼。 不知为何,被少年羞涩又专注地凝望时,她的心里却空落落的。她好像丢了一样东西,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 还是和她的记忆有关吗?但是,随她记忆一起丢失的还有什么呢?对她这么重要的话,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呢? 此刻奇尔德如红宝石般的眼珠和少年稚气懵懂的眼神重迭,各色场景不断闪现,破碎又重组,眼花缭乱,阿贝尔的脑袋更疼了。 特拉维默默地抚上她的头发。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以为法师先生会发怒的丽塔差点维持不住形象:………… ——原来阿贝尔才是主导的那个吗! 奇尔德也发现她不对劲,俯下身子低声询问:“不舒服?那不如回去吧。” 一听到回去两个字,乌泽瑞特又往她怀里钻,不满地说:“不要,姐姐多陪陪我。” 阿贝尔心情不佳,强硬地推开撒娇的少年,捂着疼痛的脑袋,一声不吭地牵着特拉维离开。 …… 他们的房间里有一面落地的大镜子。 阿贝尔从浴室出来,身上挂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裙,一眼注意到这个好夸张的镜子。她的脑袋依然在阵痛,不由凑近了镜子,想找出是不是有什么伤口,看了半天只找到脸上的牙印。 “……” 她叹了口气。 特拉维水汽氤氲的高大身躯在她身后出现。 阿贝尔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他,脱去隐蔽容貌和非人类特征的外袍,金色的眼里充斥着复杂的情感。 “好点了吗?” 他安静又不容拒绝地,把她按在镜子前。 从后面缓缓撩开衬裙,丝织的裙摆被提起,被他养得肉乎乎的白皙大腿暴露在空气中,薄薄的裙角勉强遮住前面叁角区——她果然又没穿内裤。 他的手探了进去,轻轻揉捏着圆嫩的臀部,听她哼哼着抱怨。 “我好像丢了很重要的东西。” 裸露的手指分开两瓣花唇,缓缓地插了进去,软嫩的穴肉吸裹着手指,他准确地找到那处敏感点,不轻不重地按压。 阿贝尔立刻软绵绵地抵在镜子上,双腿也顺势腾空,被他的腕足稳稳地缠住。 “……”他犹豫片刻,还是实话实说,“对,确实有这么一件。” “你能帮我找回来吗?” 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伏在她耳边说:“你发誓不会离开我。” “我发誓。” “还不够。”他的生殖腕裹了一层水液,顶着穴口挤了进去,仔仔细细描摹着镜子里泛起情潮的她,“你发誓,会像现在对我的感情一样,永远不变。” “……嗯,我发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