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溢出些腺液,微微颤着,既像是羞怯,又像是激动。 郗则韶根据自己对裴越浅薄的认知分析,应当是后者。 狗皇帝脸皮厚的很,哪里是知羞人。 见她就这样呆愣愣地看着,裴越轻“啧”一声,扯过少女一只柔若无骨的小手便往身下按。 柔软与灼热便这样猝不及防地相遇,同样的喟叹从两人口中同时泻出,只不过,裴越是爽的,郗则韶是吓的。 用手帮男子纾解,这种事情郗则韶别说做了,连听都没听说过。此时又是害羞又是好奇,任由少年同样炙热的手掌覆在自己手背上,在她柔软的掌心肆意冲撞。 缓慢而沉重的喘息在郗则韶耳边扩大,她看到裴越眼底的火焰似乎越烧越烈。 喉结上下滚动,少女有些艰难地咽下口水。 裴越这个狗皇帝——长得是真有姿色啊…… 白嫩的小手圈着粗硕的棍身,在自己的指引下,生涩而笨拙地套弄性器,根本没什么章法,甚至她的指甲偶尔刮蹭到敏感的脉络上,自然是痛的,可裴越就是从中感到了快意。 很舒服。 远比他少有的几次自我纾解要舒服得多。 裴越爽得头皮发麻,积攒了数日的冲动在此时化作了灭顶的快感,少年忍不住重重地顶胯,又重又快地撞着她的手心,囊袋拍打着两人交握的地方,发出阵阵“啪啪”声。 极乐沿着尾椎一路攀升,黏腻的水声愈演愈烈,终于,伴着一声低哑的闷哼,裴越在她手中释放出来。 浓白而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气势汹汹地射了几波,方才偃旗息鼓。 郗则韶对此毫无预料,她原本还专注地欣赏着少年那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美丽面容,猝不及防地被他射在手中,没来得及躲,几滴粘稠的液体溅到了她下颚上。 男人浓烈的气息扑面而来,并不难闻,但足够令人抓狂。 “啊!”郗则韶惊叫一声,甩开裴越的手猛地向后退了退,脊背抵在床架上,撞得床榻一抖。 郗则韶低头看看自己布满浓白的手掌,再看看勾着唇角、一脸餍足的裴越,骂人的话冲上喉管,堪堪止于唇瓣。 她不敢明目张胆地表露自己的嫌弃,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偷偷瞪了少年一眼,踱上鞋子就往盥室跑。 盥室内,少女一面冲水,一面吸吸鼻子,压低声音哀嚎:“我的手啊——我对不住你呜呜呜呜呜——” [有点点不太会写这个play(对手指)让我再研究研究]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