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狼破狼看林敬松要出去,两个齐齐的摇晃着尾巴目送林敬松离开。 枣庄通往外面的路着实不好走,这可是正正经经的盘山路,围着山路转圈圈也就算了,还有各种上下坡,四十五度角都是平常,更多的是六十七十的,要是一般开惯了城市平路的新手司机,根本不敢开的! 金杯马力挺足,林敬松几乎是一路一档行驶,车身哼哼哼的卖力爬坡,等翻越一个山头又是漫长的下山大斜坡,得刹车跟一档交替着用。 要是单单只用一个刹车,等这么长坡下去,刹车片非要过热冒烟不可。 每次 开这段艰难的三十里山路,林敬松都要感叹一下孙喜胜高超的车技,他可是漆黑半夜跑上山下山的啊! 林敬松当时在买三轮车的时候,从三轮店主哪里听到本地一个传言,“三轮车上枣庄,狼烟冒上天”。早些年柴油车还总是一屁股黑烟时,三轮往枣庄上,就是这般场景。 林敬松常年跟刘东闲着没事到处往附近山上景区跑,他俩交互着开车,林敬松的车技也在那个时间练出来了,跑个两三趟,就他自己来说,不觉得很艰难,不过还是运货的话,还是很危险。 从山上一路下来,大概花了半小时,在从路口跑到镇上也不过十分钟,再从镇上跑到羊城城郊的亭台楼榭,一个小时就已经过去了。 修路的话,林敬松是没想着修得多平坦,毕竟先天条件在这儿摆着,主要是把山下坡的路修平,别弄着车轱辘不但要征服陡坡,还得克服凹凸不平石子满地的路就行,要不然拉满货的车走不平稳,着实是个让人惊心动魄的事儿。 在林敬松停车的时候,突然旁边一个让人耳朵抓狂的轮胎擦地声响起,不消专门扭头看,这么骚包的一定是刘东这个家伙! “嘿!兄弟!”刘东按下他副驾驶的玻璃车窗跟林敬松打招呼。 他那车性能一流,他自己本身也爱玩车,能轻易地漂移入库,林敬松可不行,他踩着离合跟刹车吭哧吭哧的把金杯停得规规矩矩,最重要的是距离刘东那个虎头奔两米远! 刘东见他车跟自己保持绝对的距离,哈哈的笑,从车上跳下来敲林敬松的车窗:“兄弟,你就算是在我老婆身上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记,作为兄弟我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滚!”林敬松被刘东这家伙恶心到了。 刘东继续故作深情的说:“在别的男人眼里,车子就像老婆一样宝贝。但是在我心里,兄弟最大、如手足,老婆就像是衣服随便可换。” 说完,还恶心巴拉的朝着林敬松款款深处双手。 林敬松把他爪子一掌拍开,道:“老子是怕你把我车给擦了!” 这小子开车只有在枣庄山上那种盘山路上才老实安稳的开,像是这种城市里的平路,简直开的就像是屁股着火的兔子一样蹿。 “我这车可是两个月前才喷的漆,你开出来的时候小心一点!”林敬松再次警告。 刘东撇撇嘴,不胡闹了,领着林敬松往前走,正经的说:“今天是我一朋友在这边,他才从国外留学回来,待会儿说话的时候估计要掺鸟语,你不用理他就好。” 说起这个,刘东他们圈子当中可没少出去往身上贴金的二代,刘东当然也想去,可惜他语言天赋实在太差,当初高考语文数学全是优秀,只有英语从腰部就开始瘸,及格都做不到。 当然他在大学依然继续瘸,以至于到毕业四级都没过,而他的学位证……林敬松听说他老爸费了老牛鼻子的劲儿才弄妥当。 在刘东面前说英语,就是在用无形的针,一下一下的戳他的小心脏。 林敬松冲着刘东龇着一嘴白牙:“你可以选择不用理他,不过我跟他交流是一点障碍都没有的。” “你妹!”刘东冲着林敬松比了个标准的中指。 两人走到大堂,迎面来了一个西装楚楚的男子,头发乌黑发亮,脚上皮鞋也同样锃亮反光,叫周成。 他先是快步走过来笑着跟刘东打了个招呼,接着又冲林敬松用力的握手,说道:“现在有点不方便,待会儿我去你们包厢咱们喝两杯!” 接着便带着他跟林敬松往包厢里去,估计是顾及着刘东的痛脚,他总是英语才吐出一个音就立马咽回去,磕磕巴巴的想别的词汇代替 。 他这难受,刘东也不自在啊,当即就把周成往门外的推,撵出去道:“知道有长辈来了,你不用再来,赶紧去招呼!” 他还冲着林敬松比掌心,林敬松忙道:“不着急,你先去忙你的事儿去,咱们往后有的是时间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