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杯粥卖价五块钱,学生们再稍微吃个包子,十块钱就进去了。 就林敬松自己的想法,肯定是诬陷! 且不说林敬松对自己的青菜有绝对的自信,光是跟孙主任婆家接触的那一会儿,他就能看出来这一家子都是人精,人精是绝对不可能做下这种自断后路的事儿! 一个学生早餐就是十块钱的收入,市一小面对一万多个学生呢,能进一小的学生也绝不会都是贫困生,那么他们店里东西做得好吃,就算是一人一餐均价高于同等早餐店一倍,依仗着绝佳的风味,也绝对是大赚的。 毕竟现在的父母多是疼爱孩子,况且这一代一零后物质条件都不差,只要他们愿意吃,十块钱的早餐不少家长还真愿意出呢! 按这么算下来的话,孙主任他们的早餐粥还真能拉不少仇恨。 毕竟同样是针对学生做早餐生意的,别家口味大都一般水平,偏就孙主任他们一家鹤立鸡群,别家每天只能从他们家粥店指头缝里漏出来那么一点儿人流量做生意,当然招人记恨了! 林敬松估摸着,孙主任家的店,肯定是有心人想弄他们。 要不是诬陷,肯定就是有人在背后买通了他早餐店里的员工做了手脚! 不过这个孙主任似乎也不是吃素的主儿,林敬松倒也是想看看她到底能有多少能耐。 正想着呢,村长跑来了,手里还拎着一个小方纸盒,是用报纸包成一个正方形的,里面似乎有些什么东西。 “快坐,什么风儿把村长你吹过来了?”林敬松招呼他坐下,同时接过他递过来的绳子:“这是什么?” “上次听你打听咱们农家茶,似乎是对茶叶感兴趣,这是我兄弟家自己做得红茶,他昨天给我拎了两砖,我今儿个送来给你尝尝。”村长笑眯眯的说道。 林敬松凑近了一闻,还真是扑鼻的茶香,他乐道:“那就谢谢您咯!” 村长赶紧摆手:“可别先谢我,我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拿了东西来更是有问题要寻你来着。” “您说。”正好一头奶牛挤奶完毕,他干脆把机器先停了,听村长说是个怎么回事儿,他能亲自跑过来,还带了礼物,肯定就不是小事。 村长笑呵呵的说:“咱们枣庄北边那个西岭村之前有个人包了四十年的地,种果树,但是那个人病没了,他儿子在省城当医生,女儿早早嫁去南方了,他老伴一个人也干不下来,正好他病来两年果园都荒了,就寻思着把地还让出去。 当时他们可是包了一大片的山呐!就连咱们枣庄都牵连两个山头,现在那边的意思是想出手了,我看你这各个项目都经营得红红火火,就想来问问,那两个山头你有什么打算没?” 村长这话一说,林敬松下意识的就往翠山山头上瞅。 翠山绵延挺大一片地方,林敬松现在也只是用了一半不到,要是按着林敬松自己的想法来说的话,肯定是 慢慢发展,等翠山发展得差不多了,再寻思什么再包山头的事儿。 没想着村长怎么快就找他说起这个来。 见林敬松思索,村长继续说道:“这两个山头面积也不算小,加起来比你这个翠山要大一圈儿,但是现在问题是他们想私底下转手,不经两个村里官面上的,这样他们也多少能捞回一点儿本钱,不至于赔的太多。而且那两个山头虽说近两年荒废了,不过到底是底子还在,比你收拾起一个野山头要省事儿的多。” “那价钱怎么说?”既然包山头,价钱肯定是最关键的事儿。 现在西瓜成熟,可以上市,质量又摆在那里,言希他们那些走高端市场的肯定是稀罕的,泱泱中华、地大物博,愿意花钱享受的自然有钱人不少,地里的西瓜林敬松是不愁卖的。 那么西瓜卖出去,林敬松手里立马就有一大批钱! 林敬松本来意思是想再多买一些奶牛,等全部安置下来,估计也到秋季了,那个时候地里的青菜估计也够呛,再忙碌一阵儿就也要没什么收获了。 那个时候他正好可以腾出时间重新盖一个独家小院儿。 到过年时估计房子也就能盖起来,孙政他们年假正好可以一起来他这里聚。 “价格的话,他们是早五年承包的了,不过随的是西岭村那边的价钱,一亩地是八十块钱,这两年到处也是兴起包山包田发展经济作物的,土地价格也渐渐涨起来了。不过他们那到底是转手的,估计不会高到哪里去。” 林敬松听了,在心里筹算着。 就像是村长说的,最近两年农村里土地承包的价格飞涨,就算是他们这样交通不便的深山落后村子,一亩地也快一百块钱了,他们那户人家早年包地,其实说来是赚的。 “不是说不允许私底下转手吗?”林敬松突然问起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