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寻静静看了她一会儿,嘴角的弧度微不可查,温柔的眼睛在她身上流连。 落在她手腕上红色的痕迹,他问:“明天不打算上班了?” 如轶抿抿唇:“您是我老板的朋友,我这…也算是工作内容的一部分?” 陈寻轻笑出声,反手关上了浴室门。 光滑潮湿的浴室里,呼吸声都似交响乐大厅里的音乐回荡。起起伏伏交织在一起,眼波流转,黏在了彼此身上。 浴缸里的水只浅浅蓄了个底,陈寻坐到了浴缸边缘,挑起单边眉毛看着她。 “哥?”如轶有些不明白。 “不是要一起洗么。” 陈寻看看她,又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在壁灯的照射下,他的轮廓被光描了一层边,似是什么神秘教派的领袖。 他的小狐狸是个一点就通的孩子,他知道自己不必多说,她也会明白该怎么做。 小家伙身上还穿着他的丝绸衬衫,白色的料子与她的皮肤一样光滑。松垮地露出锁骨和脖颈,其上也有他给她留下的痕迹。 他只是坐在她面前,静静看着她。 她本以为,他的意思是让她脱衣服。但手刚放在衬衫上,想起他当初说的那句“什么时候脱,他会告诉她”,忽然醒悟过来。 或许他要她脱的,不是她自己的衣裳。 她挪到他面前,试着伸出了手,替他解开纽扣。 他为她的聪明感到欣慰,可见她直直地站着,又觉得或许自己与她相处的次数实在太少。 她对他的习惯与癖好全然不知,总是摸着石头过河式地摸索试探。 对聪明又乖巧的小姑娘,点拨式的教导,也是种很好的奖励。他伸手摸了摸她耳边的头发,说道:“还记得刚才进门的时候,那只猫吗?” 如轶点头道:“记得的。” “我养过不止一只猫。”他一边摘下脖子上的蓝宝石项链放在一旁,一边淡淡说着,“只留下了它,就是因为它每次见到我,都会匍在地上,蹭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眼前直立着的姑娘便换了个姿势。娇柔的膝盖轻触在冰凉的地砖,柔软的前胸紧贴着他的腿,抬着头仰望着他。 像极了讨宠的小兽,献媚于自己的主人。 确实是一点就通,很聪明。 陈寻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作为鼓励,而她又一次伸出了手,向上探着,去够他的纽扣。 他问道:“有没有,对你而言特别的东西,或者名字?” 第一颗纽扣被她的手指绕开,她思索了片刻,余光瞥见了一旁置物架上的项链。像江之泪对他而言是特别的,她也在想,自己有没有特别的物件。 或许曾经有,现在早已不属于她了,也没有往事再提的必要。 思索无果,她摇了摇头:“一时想不起来。” “那就以后再说。”又是一颗扣子解开,他说:“一会儿要做的事,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危险。受不了的话,就喊我的名字,知道吗?” 如轶乖巧地应是。 手指灵动,很快就要将他的衣服脱下。手腕却被他抓住,他勒着她伤痕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