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穿着家居服,看起来很是宜室宜家。 看着她光裸的身体和覆盖其上的、不断更换的新皮囊,他走上前去,将手放在她的腰上摩挲着,侧过头一边亲她的头发和耳朵,似担心又似提醒道:“你最近痩得太多了。” 陆淮正专心看着镜子,目不斜视地一颗一颗扣衬衫上的纽扣,知道他在提醒自己什么。 但眼下陆淮不想让这个话题往严肃的方向发展,于是转过身,也搂住他的腰,踮起脚亲他的嘴唇,声音模模糊糊,也企图模糊话题的重点:“因为我们做得太多了。” 陆淮双手用力,同样仔细感受了一下他的身体。手下是薄而紧实的肌肉,她在意乱情迷之时总在摸,接着他总是动得更重。 其实许临蕴这几个月也瘦了一些。 他们不在彼此身边时总是过得忙碌。换句话说,他们不忙碌时总在彼此身边。 许临蕴没说什么,只是松开手结束了这个拥抱。 他转身下楼,关上门前问她午饭想吃什么。 45分钟后,陆淮将行李箱合上扣好,下楼吃饭。 许临蕴刚从厨房里端出最后一个盘子,看到陆淮主动下楼吃饭,伸手将盘子放稳后,才问:“结束了?” 陆淮拿起筷子点点头,眼睛没看向他。 许临蕴唔了一声。 上午和下午的安排被交换了,午饭后是陆淮的自由时间。 她本想问许临蕴为什么会时间不够,结果等陆淮被压在自己的床上时,才意识到许临蕴之前几句意义不明的话,原来都指向了同一个意思。 还有一天,假期就要结束了。 他们开始接吻。他吻得投入,她又何尝不是。 他们在亲吻中将彼此脱得全身赤裸,两具身体没有阻碍地皮肤相贴。 这个下午,许临蕴和陆淮几乎没停过,把整个床做得凌乱不堪,床单变得又湿又皱,完全没法看。 两个人从床上做到床下,地板上,落地窗前,沙发里,陆淮一次次被他顶得身下汁液淋漓,口中喘息连连。 屋外是连绵的温柔细雨,屋内是缠绵的潮热情欲。 直到她房间里剩下的套全用完了,许临蕴才停下,抱着她在身上四处亲。 陆淮已经浑身都是吻痕和牙印,汗湿得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乳尖被咬得又硬又肿,腰被捏得全是红痕,腿根也软得合不拢,腿心一直小口地吐出晶亮的水液。 “明天……还有一天啊……”她的声音相当微弱,听不出是抱怨还是求饶。 许临蕴抱起她走进浴室,顺着她的话接下半句:“所以你可以好好休息了。” 许临蕴一边放水,一边帮陆淮清理身体,接着把她放进浴缸里。 陆淮闭着眼,感觉又酸又累的身体被封存进一个温暖的透明壳中,而许临蕴的脚步声像是被隔得越来越远。她在热水中舒适地做完一个深呼吸,才反应过来,那是他离开浴室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许临蕴重新打开门,和她一同坐进了浴缸里。他的手此刻变回可信赖的温柔依靠,帮她放松着酸痛的肌肉。 但按着按着,许临蕴拉着她在水里又开始做。陆淮听着浴缸里被两具身体搅动的水声,想原来他刚才是去拿新的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