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反馈,这都不是陆淮一力能控制的。 而她和许临蕴两人关系存在的意义,就是让陆淮可以不去在意那些。 陆淮转身走过去坐在许临蕴怀里,撞进他若有所思的眼睛里,他张开双手接得顺其自然。 陆淮直视着他的眼睛:“这样就可以了。” 许临蕴也看着她,几秒种后平静张口:“我知道了。” 陆淮需要什么,许临蕴自己又需要什么,两个人都很熟悉对方的需求。至少彼此得努力互相理解,这段关系才能持续下去,不一定做到了“两个人在一起比一个人好”,但至少不是“两个人在一起比一个人差”。 如果对方的步调是自己选择的、觉得舒适的,至少是可承受的,那的确不该过多互相干预甚至勉强,只能在维持自己意愿的前提下,尽量给对方想要的东西,或者各自退让,用妥协找到中间的平衡点。 陆淮把头放到许临蕴肩膀上,就这样安静地抱了一会儿。 陆淮听到许临蕴问了她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还记得昨晚你答应了什么吗?” 陆淮醉得对自己说过什么全然不记得,抬起身体冲他摇摇头。 明明是秋凉雨天,许临蕴却向她绽出一个春意迟迟的笑。 陆淮腰被按住,两人陷在沙发里亲到一起。 雨天潮湿,所以烘干机每天都在工作。陆淮笑他们怎么每天都在洗床单。 许临蕴两手正拆着放在客厅的一盒套,听到怀里的人笑,他也笑起来,宛如一名渎职的轻率法官,力图息事宁人:“聚少离多。” 沙发比床单难清理多了,陆淮不想在沙发上。 许临蕴抱着她翻身滚到地上,两个人衣服都没脱干净,就在地板上做了一次。 当然也只做了一次。 确实很愉悦,愉悦得像雨后的天气。但结束后,陆淮和许临蕴各自整理好衣服,心照不宣地回房洗澡。 他去一楼,她回二楼。 前两天二人心里都揣着事,身体受到工作压力或工作本身的负荷,他们的大把时间都用在这件事上了。如今从彼此身上找回轻快的心情后,都变得更自私地想独占自己。 在浴室里擦干身体时,陆淮想起昨天看到一半的电影,于是放下吹风机后她拿着身体乳瓶子走回隔壁书房。 许临蕴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听到“请进”的许可后推开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陆淮裹着浴巾蹲坐在大椅子里,眼睛聚精会神看着电脑屏幕,两只手心同时在小腿上涂抹着什么,桌上立着一瓶身体乳。 许临蕴把盘子放在桌上她一伸手就能够到的位置,弯下身把她抱着放进自己怀里,和她一同坐在宽大的椅子中,帮她继续这个过程。 陆淮把力气都卸在他身上,眼睛继续目不斜视,将手心里剩余的乳液蹭在他手背上。 小腿、脚背,然后是手背、胳膊、肩膀。露在外面的四肢涂完了,许临蕴手指不带一点情欲,去解她身上的浴巾,挤了新的一捧抹在她背上,从上到下、从后往前,涂完腰臀接着是两只大腿和小腹,最后打开她肩膀抹在她的胸口。 做完这些他起身离开书房,把椅子和独处的空间还给她。 陆淮边吃水果看完电影,伸了个懒腰走出书房,发现床上已经摆好了有家里洗衣液香味的、干燥的家居套装和黑色内裤。 她停下去衣帽间的脚步,穿上衣服以后转身回了书房,完全不好奇许临蕴在干什么。 谁也没打扰谁,就连晚饭也是分开吃的。 直到夜深,许临蕴才又和陆淮碰面,是他到二楼卧室和她一起躺下,在雨声和睡眠中等待天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