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玉蕊几乎没有交集,只要玉蕊过来了,她必是不会继续待在裴衍舟的身边的,她又怎么害她呢? “玉蕊说,她是夜里吃了你端过来的东西,这才出了事。” 卫琼枝道:“可是世子也吃了。”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是酒,衍儿没有喝酒。” “我没有下药,”卫琼枝连连摇着头,心里的希望也在一点一点破灭,他们好像都不相信她,“东西是夫人让送的,根本不是我的。” 闻言,二夫人吴氏哼了一声,冷笑道:“也不知这丫头有没有撒谎,看来也要好好查了,未免有些人是为了自己,反而闹得我们二房鸡犬不宁。” “你到底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给玉蕊下了药?玉蕊是母亲房里的丫鬟,又是给衍儿备下的,我难道连母亲和衍儿的脸面都不顾了吗?”赵氏眼珠子一转,捂住脸哭了起来。 卫琼枝的话当然没有错,东西确实是她的,药也是她下的,她原本是让张妈妈随便找个什么人送进去,反正等到事发时酒菜都已经被倒了,玉蕊也只能自认倒霉,总不能真的扯出来赵氏。 先倒还想着去找个小厮过来,但玉蕊眼界高再加上前程好,若是个小厮就必定是有些蹊跷了,赵氏便想到一向与自己不睦的二房身上。 没想到的是中间不知哪里出了错,张妈妈只是出去安排接下来的事,送东西的却变成了卫琼枝,她与普通丫鬟怎能一样,玉蕊一醒来便想到了卫琼枝,又知道此事是自己被人设计了,怎肯轻易松口,自然是咬死卫琼枝不放了,就算真的只是喝醉了酒也定要说是自己是被害的。 还有这个吴氏也比赵氏想象中要棘手难缠,不过就是多收个房里人,却口口声声自己受了委屈,一副不闹大不罢休的架势,赵氏又低估了老夫人对玉蕊的宠爱,眼见事情一时半会儿收场不了,在卫琼枝被叫过来之前,其实赵氏早就慌了手脚。 如今也只能咬死了不是自己这里出去的酒菜,才能洗脱几分嫌疑。 幸而从觅心堂小厨房里的婆子,到昨夜引二老爷去路上看见玉蕊的丫鬟,张妈妈都已经打点妥当了。 赵氏擦干眼泪,吸了吸鼻子:“这丫头就是在胡说,我从没有让人送什么饭食去衍儿那里。陷害老夫人的人还不够,如今竟还来攀扯构陷主子,这丫头是断不能留了!” 卫琼枝听他们说着话,仿佛像是几只麻雀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不很真实,直到听赵氏说完最后一句话,她又有一种百口莫辩的无力感。 虽然以她的口才,也做不到百口。 倒也不是为着要被赶出去,而是被人冤枉了。 若真是被赶出去了也不错,她就可以回去和琼叶一起过了,琼叶的身体还没恢复,她回去还可以照顾她。 这时,一直坐在那里旁观,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的裴衍舟终于开了口:“卫氏,你认不认罪?” 卫琼枝的心一紧,连忙摇了摇头。 “你让她认罪她定是不会认的,”老夫人手掌往几案上轻轻一拍,“她才入府几日就闹出这样的事,如你母亲所说,留是不能留了,但眼下就赶出去到底也不好,就暂且把她在这里关上一个月,等确认过没有身孕再放出去,否则到时候说不清。” 老夫人想得面面俱到,滴水不漏,裴衍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冷声叫人来把卫琼枝带回觅心堂,跟着自己也回去了。 罪魁祸首已经找到并且处罚,寿宁堂众人四散,赵氏一回到锦浓阁,便听见下人说芳姨娘来了。 芳姨娘早得知妹妹出了事,已经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赵氏倒让她进来了。 “我妹妹她从小笨得很,她连话都不会说,怎么会害人呢?”芳姨娘抹着泪,求道,“肯定是那个玉蕊自己下贱,勾引了二老爷倒怕二夫人找她麻烦,又怕别人说她从少爷勾引到老爷,这才推了琼枝出去,求夫人想想办法保下我妹妹,她人又不聪明,如今还被世子破了身子,这赶出去了她可怎么活?” 赵氏嫌恶地看了芳姨娘一眼,对她的话自是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