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柚死死咬住下唇,可小腹传来的酸胀感还是让她仍不住“嗯”了一声,将晏濯抱得更紧。 她的声音带着颤。 祝嘉泽听出反常,“怎么了?” 电话里被他关心着,身体却被另一个男人的性器顶到深处,温柚在这种刺激下浑身轻颤,好一会儿才断断续续说出话来。 “没……没事,我在阳台……浇花被绊了一下。” 身体因紧张而绷紧,晏濯被她夹得闷哼了一声。 听筒那边,也突然安静下来。 就在温柚担心他是不是听出什么时,就听到祝嘉泽道:“小心看路,花盆好久没清理了。” “还有。”他低声嘱咐,“晚上露气重,早点回房休息,别让我担心。” 男人的语调一如既往温柔。 “……好,”温柚几下深呼吸,莫名有些惭愧,“你还在国外吗?” “刚落地机场,等队长在取行李。想我了么?” 温柚一向不擅长回应他的花言巧语,听到顾砚的名字,突然想到她房间那个签名本。 见她沉默,背景是嘈杂的人声,那头叹了口气,又笑,“看来不是很想。但我很想你,柚柚。” 听着祝嘉泽旁若无人的调情,晏濯眉头一压,将温柚又抵在了门板跟她之间。 那双大掌忽然捏紧她臀肉,体内的巨物像宣示主权般狠狠顶弄起来,缠绵的水声在安静的玄关处再次响起。 强烈的刺激下,温柚完全抑制不住呻吟,即使捂住嘴巴也有断断续续的哼声泄出指缝。 “哈啊……” 温柚在颤抖中再次高潮,想伸去挂断电话的手也无力垂下来。还是晏濯关了电话,掰回她下巴,将她脸颊的软肉捏得嘟起,“接个电话,魂都飘了?” 晏濯脖子上黑色的铆钉项圈还没取,碎发被汗水打湿,长眸染着情欲,大口喘粗气,眼尾耳根有不明显的潮红。 随着喉结的滚动,汗珠从他的背心领口往深麦色的胸膛缝隙滚落。 再配上那张脸,一定是荧幕上让观众心跳加快的狼狗系男友。 可此时,温柚只觉得他是个不知餍足的禽兽。 “不是你让我接的吗。”她眨着湿漉漉的眸子,看他,“你吃醋了?” 晏濯嗤笑,“想什么呢。” 说话间,目光飞快的挪开,身体却诚实地一下下撞进她身体的最深处。 感官很快被他掠夺回来,一次次将她填满、劈开。 因为温柚只想做一次,所以这次的时间也被无限拖长,期间晏濯还在她身上留下了新的吻痕,用以覆盖掉旧的。 温柚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晕睡过去的,甚至不记得她挂断的和祝嘉泽那通电话。 醒来时是在自己床上。 衣服完好,睡衣甚至还被换了套新的,就连床头都留有一杯水。 只是里面新加的柠檬片显然是晏濯的习惯。 温柚还来不及感慨这人比起上次懂礼貌了些,腾下床,瞬间又眼泪花花的坐回来,痛,好痛! 腰好痛,大腿也是,整个人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连脚都发软。 幸好团综的行程是晚上坐车出发,不然她真的怀疑这一身骨头会在车上颠散架。 简单洗漱吃完早餐,温柚路过客厅,才发现门口多了两双皮鞋。 低调、质感十足的牛津鞋她只见顾砚和祝嘉泽穿过。 正思索着,门口传来响动。 晨跑回来的男人边用毛巾擦汗,边走进来,冲锋衣上是扑面而来的晨露和青草气息。 目光相撞,温柚礼貌拘谨地点头,“顾队,早。” 顾砚瞥她一眼,颔首淡淡道:“早。” 说话间步子没停,径直去了健身房。 人就这么从面前擦肩而过。 温柚攥紧衣角,叹了口气,她还是没办法突兀的说签名的事,毕竟顾砚从头到脚就写着两个字:避嫌。 在原地站了一会,直到手机跳出一条消息。 【祝嘉泽:你上次落在这儿的黑色衬衫,我让人干洗好送来了。今天要来拿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