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照慈颈侧的头抬了起来,青年人糅杂着媚意和刚毅的面庞上展露出了少见的惊诧。 正如前文所述,各方面都很是恪守君子之道的持春大侠在遇见她之前,莫说锦被翻红浪,便是自我疏解都算不上频繁。 频率刚刚好,再少一分或许就算废退,至于是否用进,横竖眼下也用不上前头这根,倒无从评判。 保持着如此频率的谢持春,且内家功夫外家功夫都属上乘,自然没有机会体会肾亏的滋味。 也就没有机会体会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 可怜持春大侠只知用进废退的道理,却不知铁杵磨成针的说法,想到她近些日子状态都算不上大好,还当真信了这般说辞。 岔开的腿意欲并拢,他为着自己日渐主动外放的骚浪而羞赧,凑上去啄吻着她。 半湿的头发被他撩到身后,他细心擦干身上的水,不想再弄湿她的衣衫。 他素来如此细心。 方才还浓重的欲念被妥善收回,认真凝视着她的眼瞳又变得清亮。 照慈很是喜爱他的眼睛,当然,她其实很是喜爱谢子葵的一切。 不同于崔慈的眼睛如寒潭般幽深而无波无澜,他的眼眸宛如汪洋,风浪和平静都被接纳,波澜壮阔和碧海蓝天都是神赐的绝景。 最重要的是,他看向她时,一双眼总是湿漉漉的,潮信卷来海风,吹得一颗心又酥又麻。 此刻他过于澄澈的眼睛却叫她下意识地扭开头去,不敢细瞧。 面对他的时候,她常常感到愧疚。 明明他不是不谙世事的人,也因此那颗依旧纯粹的心更让她恐惧。 或许是心虚的人急于讨好,又或许是想重新看到他被欲沾染的模样,她将大腿顶到他双腿之间,略一用力,再次分开了他的腿。 “可是,我想看到持春快乐。” 谢子葵羞红了一张脸,她的贴心反倒让他犹疑起来。 轻轻吻了吻他面上红晕,她又重新掌握起了主动权。 打圆揉搓着分量可观的结实臀肉,动作放得缓之又缓,挤压肉缝时还探出中指试探着收缩的幽花。 没几下,青年将手臂环上了她的肩头,滚烫的呼吸又急又重,像是刺激已经过载,只好无力地委顿于她身上。 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热气刺得他缩了缩脖子。 “乖乖,去把你的宝贝拿来。” 不知何时起,床笫上的花名变得越来越多。伦理称呼超出了他的接受程度,乖乖这种对小辈的爱称恰好符合了她的癖好,又不会让他过分羞耻,便成了近期她最爱的叫法。 谢子葵没有立刻动弹,像是在犹豫是否要拒绝这场欢爱,可到底旷了一阵的身子舍不得拒绝这到嘴的肉,乖顺地走了过去。 衣襟大敞,昂扬的欲龙随着他的走动而上下跳动,光影的变幻凸显着其上青筋和肉棱的狰狞。 他毫不在意,靠在窗边的人却看得眸色愈发深沉。 照慈咽了口口水。 他这根东西生得实在漂亮,即便是向来暗暗对男人这物什嗤之以鼻的她,都一时生出些想尝尝被他进入的滋味。 然而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 但见他手上拿着的是当日给他开苞扩张时那套玉质极佳的玉势。随手把木匣扔到一旁,唯一不同的是,今天他自个儿挑的已是最为粗长的那一根。 嗯,对宝贝的定义很是明确。 照慈挑起了眉头。 倒没想到持春大侠亦有敢做不敢当的时候。明明他的手还不自觉地搓弄着,却在看见她戏谑的目光时立时低垂眼帘,讷讷不言。 的确也不需要他言语。 接过玉势,反身将他压在窗旁,她从后拥住他,几乎让他接近赤裸的上半身全部探出窗外。 窗外一片阒然,连海榴都不见踪影。向来如此,她没有信得过的小厮,又不想叫海榴一个小姑娘撞见这等事,从来夜里不留人。 好在浴池总引着热水,而她宁愿自己整理床榻。 虽知晓她的院子里此刻没人,但谢子葵到底不好意思这么放肆。 他颇为欲拒还迎地推拒了几下,刚要张嘴抗议,那根白玉玉势就被她塞入嘴里。 可以说是即刻,在入嘴的那瞬间,他就像是条件反射般地舔舐了起来。他微微昂起头,顺着她的角度尽可能地含入,打湿润滑着大半根茎身。 用力到连脸颊都在凹陷,白玉混着冷白月光逐渐模糊了他的眼睛,而他这与人前反差极大的淫荡模样亦看得她久久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