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呵斥两句,但今日这事儿因葛婆子而起,索性也就当没看见。 王秀梅因为着急脱身,在看到几人押着葛婆子进门之后,便迫不及待的说:“葛婆婆,当时可是你跟我说,你亲眼看到陆政安和周寡妇在林子里幽会,你可得给我作证我是不是胡说。” 葛婆子在看到院内的几人就明白了自己信口胡说的事给闹大了,听着王秀梅的话,葛婆子奋力挣脱几个人的束缚,扯掉嘴里的臭袜子呸呸吐了几口口水,这才开始还嘴。 “做什么证?我跟你说什么了?”说罢,葛婆子瞄了一眼陆政安以及眼睛红肿的周寡妇,道:“再说了,他们两个要做什么,我哪能晓得?难不成我还要跟着他们不成?” “你……明明是你跟我说陆政安跟周寡妇之间不清不楚,还跟我说,说不定周栓宝都不一定是周热闹的种。” 王秀梅话音落下,一旁的周寡妇再也忍不住了,嗷一嗓子就冲上去抓着葛婆子的头发就开始冲她脸上招呼。 葛婆子刚被几个的罪过的妇人磨搓过一顿,此时又哪里能是满心愤怒的周寡妇的对手,当即被周寡妇按到在地上。 陆铭眼见着闹得不像话,忙让人将两人分开。两人你来我往几个回合下来,葛婆子那张老脸都快被周寡妇给挠成土豆丝儿了。 见两人被分开,各自坐在地上休息,陆政安这才上前,对着王秀梅和葛婆子道:“这事是非曲直大家应当心里有数了,今日四伯以及诸位乡亲在,必定得让葛婆子给我和周家大嫂一个交代!” “我陆政安也算是村里诸位长辈看着长大的,我为人如何,相信诸位心里也有个一二。从今往后村子里再有我什么不能入耳的流言,不管是不是你们说得,我一律找你们算账。” 葛婆子没力气反驳陆政安说的话,倒是一旁的王秀梅觉得陆政安这是在为难她们。刚想上前理论两句,但是在看清陆政安眼中的冷意之后,顿时闭上了嘴巴不敢再多言。 待两人唯唯诺诺的当着众人的面道了歉后,陆政安也不再多说什么,跟陆铭和陆杨氏几位长辈告辞之后,这才朝着人群中的宋氏母子走过去。 第十七章 在带着宋氏母子回家的路上,三人谁也没提方才小院儿中发生的事,只是絮絮叨叨的说一些近几日发生的琐事。 至于村子里怎么处理葛婆子和王秀梅,以及周寡妇和她们两人之间怎么清算,那都不是他要操心的了。 不过,后面的事情陆政安虽然不参与,但以周寡妇的性格,这次被她抓住王秀梅和葛婆子,怕是不掉些肉定是不会撒手。 只是这些都与陆政安无关了,他的本意只想揪出背后造谣他的人。顺便再给村里某些拎不清的敲个警钟,告诉他们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这一路上,宋兰氏一直悄无声息的观察着陆政安,见他待人接物谦和有礼,身体壮实,容貌长相也不差。除了父母早逝之外,不管从哪方面来看,都是是一个当儿婿的好人选。 原本撞见今日发生的事,宋兰氏对陆政安的好感稍稍低了一些。不过,看到陆政安处理事情的果断与干脆,宋兰氏又开始有些犹豫。 陆政安自是不知道宋兰氏存着什么心思,不过,他毕竟是个成年人,山上生活虽然很充实,但一个人居住时间久了,有时候难免想找个人聊聊天。 碰巧他对宋淮书颇有好感,两人又都挺聊得来,如今对方再次登门探望,陆政安自然开心。 推开院门后,陆政安等宋淮书打发了骡车离开赶紧招呼两人进屋休息,自己则去厨房打水洗手。 堂屋中的宋兰氏也被屋内一大面的书架给惊了一下,不过随后想到陆政安的祖父乃是大名鼎鼎的陆川,便也就淡定了下来。 先前宋希仁将陆政安好一顿夸赞,宋兰氏还以为是他夸大其词。今日有缘得见,心中也觉得这个陆家小子,确实不错。 虽说家中再无其他人了,而他又是一个大男人,日子过得糙一些也是正常的。 然而恰恰相反,陆家的小院儿收拾的极是干净漂亮,尤其是院墙便的那一大丛月季花养的最好,每朵花莫约都有碗口大小,即便是坐在屋内也能嗅到月季花的阵阵清香。别说是他只是乡下农户,就是镇上小富之家也不一定有他收拾的利落。 花草最是娇贵,稍不留心可能就会枯萎。但陆政安能将那株月季养的这般的好,定也是一个体贴入微的人。 而淮书因为身体原因自来敏感自卑,能与陆政安这般交好,淮书对他有好感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足够说明此人性情极好,能让自家儿子这般毫无畏惧的与他交往。 思及此,宋兰氏原本因为上午的事对陆政安的不满又淡了几分。轻轻从凳子上起身,便还想去院子里看看他家墙边还种了什么花卉。m.zzWtwX.CoM